的大。
“有机会的,我想见见你的弟弟。”他借着这个机会做出恍然想起了什么问题的样子,元新歌接着问道:“说起来,或许这个问题有些冒昧,我从一开始就很奇了……”
伊尔『迷』抬了抬眼皮,目光与元新歌的视线相交,示意可以提问。
“我见父亲伊尔『迷』很器重的样子,说实,他没家里的任何一个孩子『露』出过那样欣赏的眼神和表情。”元新歌仗着伊尔『迷』自家的情况并不了解开始随口胡诌,“所以我很奇,你是揍敌客家家的直系亲属吗?”
黑发青年伸出一根食指扣了扣脸颊,他眼睛中依然没什么神采,因此元新歌很难判断出他此时究竟是否因为自己的问题而感到有些恼怒。
在伊尔『迷』很快给出了自己的回答,元新歌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忍不住掀起了惊涛骇浪。
“啊,你说揍敌客家的家吗?”伊尔『迷』说道,“那是我父亲,我是他的长子。”
——像一不小心和什么不得了的物搭上了线。
按照物设定,元新歌是不应该他的身份产什么特殊情感的,仿佛问出那个问题只是出于单纯的奇一样,元新歌很快『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真啊,父亲还从来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呢。”他如此感叹道。
伊尔『迷』没再说,因为他见过了太多元子同那样的家伙。
他只是想到:元新歌还真是朵被父亲罩在温室中养大的单纯花朵。
即使母亲被那个男亲手杀死,他依然渴求着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