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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掌握飞艇的样子和伊尔『迷』开车的样子很像,目不斜视,专心致志,想必这是揍敌客家训练出的一致样子。
伊尔『迷』自然地到窗边的小桌前坐,他已经完全进入了揍敌客家的领域,此时周身不再有那种即使是此时作为普通的元新歌能感受到的锐利气质。青年招呼了一声:“随便坐,我们晚饭前就能回家。”
“……嗯,谢谢。”元新歌点头,他坐在了伊尔『迷』面的位置。
他没有悠闲地吃水果喝饮料的心思,想到还在家中等待的代表先,元新歌从口袋中『摸』出酷拉皮卡转交给他的手机,熟练地按开关键打开,立刻便被疯狂弹出的信息和通邀请震得头皮发麻。
出道曲的前奏响在安静的飞艇中,虽然元新歌已经很快挂断了通并且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伊尔『迷』还是看了过来。
“我还以为你会换个手机呢。”伊尔『迷』如此说道。
元新歌低头一封封查看着塞满信箱的短信,在发觉大多数都是经纪、公司与还算熟悉的演艺圈同发来的问候后,他有些头疼地按灭了手机屏幕,解释道:“我需要和一个联系,前忘记从父亲那里再要一台电了。”
“办张电卡不是难,而如果你想换台手机并且在技术方面有一定追求的,我可以介绍一个来改造你的新手机。”伊尔『迷』顿了顿,他似乎是在思考这是否要收取另外的价钱,过了一会儿后,他补充道,“可以算是你拜师后的小礼物。”
他这虽然确实在帮元新歌出意,元新歌总觉得有种暗示的意味在其中。后者立刻从手提箱中拿出那份文件,颇为谨慎地在面前的桌面上放展平,还顺便掏出了一支圆珠笔递给了伊尔『迷』。
“老师可以先看一看这些文件,”他说道,“说出来有些不意思,我想将签订合同的过程分为两部分,分别安排在学前与学成后。”
这算是交易中的潜规则,就是定金与尾款,伊尔『迷』自然能够理解元新歌的做法,他爽快点头道:“我白了。”
他读文件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伊尔『迷』又抬起头,他右手捏着那支普通的圆珠笔,还颇为贴心地问了一句:“你想将哪些作为第一部分?”
元新歌犹豫一瞬,他干脆将文件分为一左一右两半,青年收起右半边的张纸,将左半边的合同留在了桌面上。
“就这些吧。”他说道,“虽然不知道我后还会不会再写歌或做些其他的什么……如果有可以额外作为学费的东西的,希望老师能多教我一些有用的知识。”
元新歌的说的很诚恳,并且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令伊尔『迷』满意的意味,而且敏锐地从元新歌的中发觉了后自己仍有可能有利可图一后,飞快签姓名的伊尔『迷』甚至说道:“说起来,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我们应该没差岁。”
“哦,我今年二二岁。”元新歌像是没察觉到伊尔『迷』允许他改变称呼的意思,他报出了自己的年龄,似乎真的已经相信了伊尔『迷』的说法。
伊尔『迷』顿了一瞬,他还是顺着元新歌的说了:“我二四岁。”
元新歌笑了笑,他第一次在伊尔『迷』面前『露』出笑容,虽然并非开怀大笑,至少比先前的样子看了许多,他说道:“伊尔『迷』只比我大两岁啊。”
青年点头,吞了刚才塞进嘴里的苹果块。
“你很年轻,这应该是我弟弟喜欢你的原因一,”伊尔『迷』动挑起了一个题,“因为他非常喜欢我,而我和你间的一个共同点就是还很年轻。至少我从来没见过那孩子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年艺术家感兴趣。”
眼前的青年不仅贪财,还非常爱护自己的弟弟。元新歌在心中又得出了这样的结:或许有些自恋,在绝的实力面前,这绝不是什么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