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否能从哪里出去?
没有了狂风,没有了劲气,没有了无序。
无形的囚牢时空里,一切都变得无比平静,平静的宛若风雨之后。
剑圣在水面上徘徊。他的目光锋利如剑芒,扫视着波涛汹涌的水面。塔楼的尖顶消失了。汪、洋恣肆的水面,根本看不到大地上的建筑。狂风疾啸,水花飞舞,湍流碰撞。他的衣裳早已湿透,头发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那华光消失了。
没有了参照,他便无法确定绝影的禁地在哪里,不确定禁地在哪里,他便无法找寻是否还有活人。眉头时而皱起,又时而展开。消瘦苍白的脸庞,流溢出那沮丧之色。抬头望去,水面上早已不见船只的身影。
莽莽荡荡的汪、洋,吞噬了大地之上的生命。
建筑,林木,野草,阡陌,村庄,城镇,生命。
可怕的吞噬,可怕的破坏。
天道无情,生命总是在独木桥上战战兢兢。
低声一叹,他便决定离开。既然毫无线索,他留在这里不但没有任何意义,更可能让船只陷入危险之境。想念间,他便转身朝船只离去的方向而去。可脚步倏然一滞,他愕然回过头。只见身下的水面上忽然出现一道漩涡。漩涡不断扩大延伸。他心中一动,俯身扑入了那漩涡之中。
甬道中,众人神色凝肃,眸光中如欲迸发出火花来。
凶猛的烈焰,滔滔的力量,让众人几乎支撑不住。
有人昏厥了,软软的倒在地上。
有人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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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面目无比的可怕。
有人闷哼一声,身体忽然燃烧起来。
女子目眦尽裂,牙齿紧紧咬着薄唇,全身的力量灌注在双臂上,手中的剑弯曲到了极致。
危险,不但没有远去,更在凝聚。
白子序忽然纵身而起,一剑直刺前方。
他疯了吗?
女子内心叫道,视野里,剑光绽开,视野无比的苍白。在那苍白的视野里,白子序的身影化作了烈焰。可是,身上的压力忽然减轻了。许多人长舒口气,面上的疲惫与紧张随之淡化。可是,白子序的惨叫声刺人耳膜,又让人松弛的神经再次绷紧。
“白道友!”
天玄子心痛叫道,箭步而出,便欲要扑向燃烧起来的白子序。
白子序一身烈焰,望着扑过来的天玄子,他连连往后退去。
“别过来!”
“道友!”
白子序咬紧牙关,纵身后掠,喊道,“找出路,走!”
白子序消失了。
连带着那烈焰,只剩下恍恍惚惚的光闪,一重重的飞过来。
“顶住!”千胜先生喝道。
众人只觉得身体一绷,重重的力量忽然间压在了身上,不少人扑倒在地。轰隆!忽然,身后一声轰鸣,洪流瞬间扑了上来。但在这时候,一道寒光倏然卷起,让已经难以支撑的人们一下子如离开了绝境。一道白色的身影举剑狂舞,将洪流与力场撕开。
“从这里出去。”
无形洞窟,囚牢之地。怪兽静静的站了许久。
血液从身体上流洒下来,地面已经浸湿,刺鼻的气味,充斥在空气中。
它忽然张开嘴,长长的吸气。无形空间里的气流,刹那间被它吸入腹中。它的身体不断膨胀。很快,它不再呼吸,而是吐息。气息随之充斥,似乎要将这时空涨破。但是,它的身体却在不断的缩小,越来越小,渐渐地如同一只蚂蚁。
空气紧缩,似乎只要谁轻轻的一挥手,这空气便会爆炸。
形同蚂蚁的怪兽朝着不远处爬去。速度很快,仿佛片刻不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