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再说。”
赵鲁应道:“是,奴婢也是这么想的,毕竟用本藩的银元远比银两要方便,等各地都认可了,那才好大规模进行改铸造。”
朱由崧盘算了一下,问赵鲁道:“你刚才说的是纯利还是毛利?有没有扣除了存货,未付款,以及各种成本呢?”
赵鲁把具体的账本放在朱由崧面前,然后说道:“世子爷,奴婢说的都是纯利!该扣除的,奴婢已经都扣除了,部分成本,譬如人力上的成本稍后会在王府的总支出中有所体现的。”
朱由崧虽然觉得这样做账有些问题,但也没多说,毕竟他手上能用的人不多,没办法全面接管王府的账本,所以,只能先沿用旧的结算体系了。
“知道了,你继续说吧!”
赵鲁便继续道:“王庄这块,应收年贡折算下来是六千六百七十三两七钱七分三厘,之所以有所减少,是世子爷这边减免了一部分的年贡!”
赵鲁这么一说,朱由崧想起来了,当初他可是为了推广新作物,而降低了一些王庄赡田的年贡的,于是,朱由崧便问道:“那些种植新作物的王庄,今年收成怎么样?”
赵鲁知道朱由崧必然会问,因此早有准备:“回世子爷的话,一共是十七顷又十五亩三分地中了新的作物,平均一亩能收四百斤的甘薯,五百斤的洋芋头,但这些东西,庄户们明显有些吃不惯!倒是那些种在坡地上的珍珠米还更受欢迎!”
朱由崧沉默了一会,对赵鲁说道:“用王府收上来的贡米白面跟这些庄户换了甘薯和洋芋头,我另有安排。”
不到生死存亡的时刻,普通百姓不想吃不习惯的马铃薯和红薯,朱由崧是理解的,但河南的王庄屯户或还能挑挑拣拣的,可那些明年会去拓殖小琉球的流民、辽民以及福海号寻来的朝鲜官私奴婢可就没那么好命挑嘴了,所以,这些红薯和土豆总有去处的。
“对了,让他们留下种,明年继续种,种出多少,王府都跟他们换,绝不让他们吃亏了。”
没错,从明年三月开始,每个月都有不下两百名的拓殖者会运往小琉球,粮食的缺口始终是存在的,所以,河南这边种出多少土豆和红薯来,都有办法消耗了,至于日后小琉球能自给自足了,也不打紧,大明即将进入大灾套小灾的恐怖时期,灾民可没办法挑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