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告结束,喝醉的平野大翔在平野葵和张泰川的搀扶下醉醺醺的回到房间,打开门锁之后走了进去。
简单的几句问候打发了张泰川和自己的妹妹,平野大翔反锁了房门,又不放心的检查了一番禁闭的窗子。
最后甚至打开上锁的衣柜看了一眼,直到确定自己的行李箱还在,这才彻底松了口气,摇摇晃晃的躺在了床上。
这顿自救的酒局他着实没少喝。
开始的梅子酒,灌醉卫燃的华夏高度白酒,自己喜欢喝的清酒,还有平野葵喜欢喝的洋酒。
习惯性的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早已经不好用的药酒一饮而尽,平野大翔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便躺在了床上,在无声的痛哭流涕中思念着已经挂在墙上的西洋女人。
片刻之后,平野大翔在眼泪砸在枕头上的时候进入了梦乡,却整夜都没有再见到他想见的人。
这一夜,张泰川和赵景荣喝的烂醉如泥吐了好几次,这一夜,酒量颇大林乔安指挥着临时借给他用的征粮队,从本属于他的戏楼里,将平野大翔的那些“古董”连夜拉走藏了起来。
还是这一夜,卫燃赶在天亮之前,终于给每一张底片都制作出了还算满意的拷贝片。
只是,终究因为时间和设备的限制,这些拷贝片洗出来的照片比之原版多少是要差了一些。
即便如此,卫燃还是将拷贝片放回了相册里对应的位置,反而将原版和制作拷贝片的翻正片留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第二个机会了”
在卫燃的喃喃自语中,六子接过相册塞进怀里跑上了二楼,赶在天亮之前摸黑翻过隔壁的老虎窗开始了耐心的等待。
约莫着早晨五六点钟,昨晚上喝了个烂醉的平野大翔被渴醒,借着窗外的天色,拿起房间里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凉茶灌了下去,随后重新躺在了床上。
然而,前后只过了不到20分钟,已经重新睡着的平野大翔却猛的惊醒,捂着肚子便往洗手间跑。
与此同时,蒙着脸的六子也在他走进洗手间的同时,拎着个一模一样的茶壶以及茶碗从阁楼下来,闪身进了他的卧室。
先用手里的茶壶茶碗替换了房间里的这一套,他然后才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了衣柜和行李箱上的锁,将怀里的相册放了进去。
然而,还没等他锁上箱子,他却听到了二楼洗手间马桶冲水的动静。
左右看了看,六子轻轻关上了衣柜的门,拿上了替换下来的那套茶具,动作轻盈的躲到了床底下。
几乎前后脚,平野大翔也捂着肚子回来,重新躺在了床上。
只不过,前后仅仅只过了不到五分钟,他便再次翻身,心急火燎的跑出了房间。
重新从床底下出来,六子以最快的速度锁了行李箱和柜门。拎着替换下来的茶具下楼,将其交给已经起床开始准备早餐的老妈子,随后沿着地道回到了隔壁。
“放回去了?”彻夜未眠的卫燃低声问道。
“放回去了”六子点点头,“原来的位置,一点没变。”
“辛苦了,我先回去了。”
卫燃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随后也通过地道回到了另一侧的隔壁,他昨晚本就没少喝,又如此忙碌了一夜,早就已经困的不行了。
在卫燃的呼呼大睡和平野大翔的噗噗大窜中,属于这个早晨的太阳依照原计划重新跳到了申城所有人的头上。
但也仅仅只是一夜之间,原本堆积在丽华戏楼里的各种古董却在一夜之间消失,一并消失的,还有几个盯着这里的几个不知来历,也根本没必要知道来历的探子。
临近中午,大半个上午都在拉肚子的平野大翔在身体稍微好了一些之后,带着他最在意的那口皮箱又回到了兵站,为了救下自己的家人,他就算是拉翻了面,也必须在这个时候回来。
几乎前后脚的时间,睡醒的卫燃也从张泰川和赵景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