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如果有需要,我们会请你帮忙的。”张泰川认真的答复道。
“川口先生”
平野葵顿了顿,还是问道,“你你知道我哥哥的相册在什么地方吗?”
“在兵站他的办公室的保险箱里”张泰川答道,“钥匙在你哥哥的身上。”
“我我知道了”
怀里依旧抱着小狗崽子的平野葵点点头,“你们.帮我去把那些照片洗出来吧,顺便.顺便也休息一下。”
“好还有,谢谢。”
张泰川说完,跟着卫燃走出了诊所,钻进了停在对面的轿车里开往了写真社。
“二叔怎么看?”卫燃低声问道。
“保持警惕吧”
张泰川低声答道,“这条线太重要了,关系着很多人的命,她现在展示出来的诚意还不够,远远不够。”
稍作停顿,张泰川说道,“安全起见,要让乔安撤走,这条线上除了必要的位置,其余的都要撤走。”
“撤去.当我没问”卫燃果断的终止了这个过于敏感的话题。
“我准备让他安排人重新建立一条独立于我们之外的线”
张泰川忧心忡忡的说道,“这样就算我们出了意外,好歹也不至于耽误了大事。”
“如果.”卫燃想了想,“如果平野小姐可信呢?”
“那就开枝散叶,两条线齐头并进。”
张泰川洒脱的说道,“多个朋友,尤其多一个来自敌人内部的朋友,是好事。说起这个,卫燃,以后别再刺激平野小姐了。
家仇家仇在国仇面前,可以可以放下了。”
看着副驾驶位置一脸疲惫,甚至年纪轻轻就已经隐约有一些白发的张泰川,卫燃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他哪有资格说些什么,张泰川说出刚刚的那句话,最痛苦的恐怕就是他了。
“听见了吗?”张泰川闭着眼睛问道。
“听见了”卫燃艰难的答道,“二叔,我听见了。”
“听见了听见了就好”
张泰川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但却自己用手打着拍子,咿咿呀呀的唱起了卫燃未曾听过,未曾在叙情书寓听过的戏文:
一轮明月照窗前,愁人心中似箭穿。
实指望到吴国借兵回转,谁知昭关有阻拦。
幸遇那东皋公行方便,他将我隐藏在后园。
一连天我的眉不展,夜夜何曾得安眠?
俺伍员好一似丧家犬,满腹的含冤向谁言?
不知道是不是卫燃刚好把车子开到了写真社的门口,张泰川也在一声叹息中不再继续唱下去,只是伸手推开了车门,并在将身体探出车厢外的同时,又变成了那个油头粉面,满脸小人得志的秦翻译模样。
“唉”
卫燃在叹息中熄灭了车子,打开写真社的大门走了进去。
“歇一歇吧,我来就行了。”
“也好,这个胶卷也麻烦你了。”张泰川说着,从兜里摸出一个胶卷递给了卫燃。
“去休息一会吧”
卫燃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接过胶卷独自走进了写真社的暗房。
冲印照片这份工作对于他来说实在是驾轻就熟,他和张泰川以及平野葵三人相机里的胶卷也并没有浪费他多少时间。
只是,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当他将所有的照片都晾在绳子上,准备出去透口气的时候,却在打开暗房的房门时发现,写真社窗外已经飘荡起了枯黄的落叶,而且天色也已经暗了不少。
回头看看身后,亮着灯的暗房里依旧晾着不少照片,但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却在不知不觉间略微厚实了一些,尤其在后腰处,似乎还
卫燃将手探到身后,从西装的下摆伸进去,随后从自己的后腰处拔出了一支手枪。
这是一支tt30手枪,左右两侧的握把贴片上,仍旧刻着“抗联从此过,子孙不断头。”以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