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一些军马,会这么的不容易呀!
我陈友亮是一个说话儿算数的人,说句实话,得到你们这里的信儿以后,我立刻让我手下的两个人带着银子提马群来了。
那些银子他们也带的完全够数了,我是一两也没有少让他们带呀。
你说这话儿我已经放出去了,我哪能说话儿不算数呢?
常言说得好,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就应该说话儿算数儿的!
常言说的好,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我现在势力正在发展呢,如果言儿无心的话,那不是自毁长城吗!
你说你们这贩马匹赔了银子的话,这恐怕再打死你们的话,你们也不会再贩这马匹了。
你说这好端端的,又有谁愿意赔钱干呢?
那两个小子回去了以后,他们还打算向我表功呢,我一听就急了眼了。
他娘的,他们这哪是给我省钱呢,他们这分明是想把我买马的路子给我堵死呀。
说句实话,如果不是看在这两个人有战功的份儿上,当时我就让人把他们的脑袋给砍下来了。
就是他们再有战功,我也没有容许他们这么坑我的,当时我就让兵士们将他们俩给绑了。
每一个人抽了他们四十鞭子,这就算是对于他们做错事儿的一种惩戒吧!
我一打听那俩小子,判断你们现在可能还没有走呢。
因此,我就连夜赶过来了。
我说三位朋友,一会儿我就让人把他们两个人带上来,一会儿你们看看我打的他们那样子吧。
来人呀,把那两个人给我带进来。”
门外边的兵士们听了,立刻就跑到外边去了,时间不太大,那两个人就被士兵们给推进来了。
赵飞宇他们三个人一看,只见这两个人还被捆着呢。
两个人身上血迹斑斑,看样子的确是没有少受罪呀。
赵飞宇笑呵呵的站起了身来。
“哎呦呵,我说二位哥哥,今天晚上咱们又见面儿了。
我说二位哥哥,你们这身上怎么挂了彩了呢?
这个滋味儿恐怕不太好受吧!
你们俩如果记忆性不错的话,你们哥俩还记得兄弟我说的话儿吗?
在你们临走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们哥俩说了,我们三个人先难受,你们两个然后难受。
你们俩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那两个人听赵飞宇这么一说,两个人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俩人又怎么会不记得呢!
赵飞宇笑呵呵地说:“我说王家千岁,今天我给这两个哥哥求求情,干脆你就饶了他们吧!
说实在的,这两个人给你
。办事儿,虽然办的事儿不太对头,我看稍微惩戒他们一下也就算了。
只要他们知错能改,那就行了呗。
如果真将他们严惩的话,你说以后谁还愿意给你办事儿呢?
我看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嗯,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如果我不是考虑这方面因素的话,当时我就让人将他的脑袋给我砍下来了。
既然你给他们求情的话,那我怎么也得给你这个面子呀!
把他们身上的绳子解下来,让他们两个人以后带罪立功吧。”
几个侍卫听了,立刻走了过来,将两个人捆在身上的绳子给解了下来了。
“谢谢王家岁,这件事儿我们哥俩的确是做错了。
以后我们哥儿俩一定好好地听话,按照你的意思认真地办事儿。
说句实话,当时我们只想为你老人家省下两个钱儿,我们也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