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你是不会老实的。”
赵飞宇两臂猛地一使劲儿,就把这匹马重重地摔在地上了。
这匹马猛地又站了起来。
赵飞宇并不客气,猛地一使劲儿,又把这匹马重重地摔在地上了。
这匹马一下子又站了起来,赵飞宇那是接着又摔呀。
一连摔了它八九次,这匹马再也站不起来了,它卧在地上耍起赖来了。
顿时,人群之中响起了一片叫好之声了。
“好!好!好功夫。
像这么厉害的功夫,我们你还真没有见到过呀!
就是这两下子,那是任何人也比不了的。”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不就是一匹头马吗?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如果连它都制服不了的话,你说我们还怎么顺顺当当地贩马呢?
我说黑牛哥哥,刚才我怎么降伏这匹头马的,恐怕你也看清楚了。
记住,跳上马背的时候,一定要用两条腿夹住马的肚子,然后伸手揪住马的两个耳朵。
那马耳朵是马身上最神经敏感的地方,一旦把它的两个耳朵揪住了的话,那它也就掉不了歪歪了。
它如果乱蹦的话,你可以给它使个千斤坠,让它没有办法彻底地蹦起来。
它如果还不服气的话,你就像我刚才的样子狠狠地摔它。
摔它个三次五次的,它如果还不服气的话,那就接着摔它,直到把它摔服了为止。
它不就是一匹马吗?
如果连它也制伏不了的话,那咱们的武艺不就是白练了吗?
我说黑牛哥哥,你说兄弟我说的对吗?”
“嗯,有道理,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儿。
我说兄弟,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下来就看我的吧!
你能治伏得了这匹马,那哥哥我就能制伏的了那匹马。
今天我索性也露上他一手儿吧,也让他们瞧瞧我黑牛的手段吧。
咱们哥俩的武艺本来就差不了多少,你这么轻轻松松地就把它治伏了,我如果降伏不了那匹马的话,那不也太丢人现眼了吗?”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嗯,你说的也真是这么一回事儿,我说黑牛哥哥,多说无益。
你就立刻采取行行动吧。
如果你觉得实在弄不住它的话,到时候你就喊兄弟我一声儿吧!
你一喊我的话,我立刻给你帮忙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