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以指为刃切开了身旁一具已经凉透了的尸体的额头,将自己心爱的妻子珍而重之地放了进去。
“咚——咚——”
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的黑发少女胸腔里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由微弱逐渐变得稳健有力,而黑发少女皮肤的温度也从冰凉逐渐变得温热起来。
虎杖仁拂开黑发少女额上散乱的头发,在那道染血的缝合线上轻轻落下一吻,语气温柔道:“香织,你的心脏跳得这么剧烈,是在为了与我重逢而感到高兴吗?”
黑发少女仍然紧闭着双眸,本该饱满的眼球部位却凹陷了下去——因为这具身体的名字叫做“宇智波香织”,她觉醒了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写轮眼,所以砂忍们在杀死她的第一时间就夺走了她的眼睛,让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摧毁这双眼睛。
虎杖仁注视着那张秀美而苍白的面容,掌心轻轻拂过黑发少女的眼睛部位,无比怜惜地说:“虽然香织看不到的话,肯定会更加依赖我,无论去哪里都离不开我,但我可不想让你伤心难过。”
已经被挖掉的眼睛重新回到了眼眶里,[祂]满意地吻了吻那双紧闭的眼睛,舌尖轻轻舔去了黑发少女眼尾将近干涸的血迹。
“这小子居然还活着?”
“杀了他!”
与此同时,负责清理战场的砂忍也注意到了从尸体堆里坐起来的木叶忍者,立刻围剿过来。
但粉发金瞳的少年却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径自将黑发少女打横抱了起来,然后朝着记忆里木叶忍村的驻扎地飞掠而去。在[祂]的身后,砂忍尽皆在一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扭曲身体,爆开化作一片血雾。
木叶忍村的驻扎地——
旗木朔茂从唯一存活的学生日向天满口中,得知了自己的另外两个学生虎杖仁和宇智波香织已经牺牲的消息。
日向天满泪流不止,“仁要我把情报带回来,然后就说他要去救回香织……”
旗木朔茂沉默半晌,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天满,至少你成功地把情报带回来了,他们也不算白白牺牲。”
日向天满用力点了点头,正欲再说些什么,忽然瞪大了霜白的眼睛,目光直愣愣地盯着旗木朔茂身后,“朔、朔茂老师……”
旗木朔茂警惕地回过头,然后就看到一个粉发金瞳的少年打横抱着一个黑发少女冲进了营地里面。
旗木朔茂迟疑地问:“……你不是说他们牺牲了吗?”
日向天满表情痴呆,“可、可能是我看错了?”
旗木朔茂皱眉道:“必须先去确认一下他们的身份。”
日向天满点点头,两人一起走向医疗忍者所在的帐篷,将守在宇智波香织身旁的虎杖仁叫了出来。
经过了一番试探,确认虎杖仁没有被人掉包之后,旗木朔茂才放下了心。
但一想到自己这个素来资质平平的学生居然能在砂忍的围剿下逃出生天,他又忍不住好奇了起来。而他的性格也向来直白,当即便问道:“仁,你究竟是怎么逃出来的?”
虎杖仁眨了眨眼,语气平静地说道:“哦,因为我觉醒了血继限界,所以就把那群砂忍全都干掉了。”
旗木朔茂惊讶道:“什么血继限界?”
他记得虎杖仁的父亲只是个平民出身的中忍,母亲则是个完完全全的普通人。
按理来说,虎杖家根本没有祖传的血继限界,虎杖仁在忍者学校的表现一直以来也平平无奇。查克拉量不算多,掌握的高级忍术也没几个,唯一值得称道的地方就是头脑还算不错。不过,现在看来,恐怕虎杖仁早已战死的那位中忍父亲要么是隐瞒了什么关键信息,要么就是拥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血脉传承。这一点其实也不奇怪,毕竟往前数三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