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雅伸手指着的正是窗户边上的一张办公桌。
“你走的时候公司里真的没别人在了吗？”沈亦歌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应该是没有的，公司的灯是我关的，门也是我锁的，就算是我没看清真的有别人在，那他也应该出声制止呀！”
说话间有几个来得早的员工鱼贯而入。
看着沈亦歌脸色难看，这些人不由怵了怵，快步走到沈亦歌的身边才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天哪，这是谁干的？”
“昨天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昨晚不是在我后面走的吗，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不知道，我走的时候也是好好的。”
几个早来的员工议论纷纷，不断猜测，沈亦歌在旁边听着脸色更加难看。
再这样下去必定会影响到大家的工作。
“把这边打扫干净，不要留下痕迹。”沈亦歌蹙眉冷声说道。
只是露露还有些不舍，一听说沈亦歌要把这里打扫干净，蹲在地上流着眼泪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我的花花，妈咪，我的花花变成这样了……”
小丫头平时就连一根草都舍不得拔，可想而知这对于露露来说有多残忍。
后面的员工已经自发拿着清洁工具来了，可是看见露露这样难过谁也不忍心上前。
“露露，妈妈办公室还有好多花，跟妈妈去办公室里看好吗？”
沈亦歌突然庆幸，还好昨天才拿出来了一个花瓶，要是把三个花瓶都拿出来被毁掉了，小丫头该多伤心。
露露的小脑袋这才抬了起来，无助地抱住沈亦歌轻声哭着：
“妈妈，一定要帮露露找出来是谁把花花弄成这样的好吗？”
“好，露露乖，妈妈一定会帮你把那个坏人找出来的！”
沈亦歌此时心疼得不行，却也没办法，只好揉了揉露露的小脑袋。
好在露露懂事地止住哭声，拉着沈亦歌的手缓缓迈步朝着办公室走去。
“清雅跟我一起到办公室来！”
“是！”李清雅重新拎起包，快步跟上沈亦歌一起到办公室。
“沈总，咱们公司怎么会有那么恶劣的人？竟然干出这种事情！”
直到李清雅关上门以后才声色俱厉地说道。
她在职场上早已养成了雷厉风行的性格，现在自然要把心里的恼怒全部说出来。
“露露，去休息室玩花花好吗，记得把门关上！”沈亦歌先要支开露露。
“那妈妈一定要帮我找出那个坏人！”露露还有点不放心地叮嘱道。
“妈妈一定会的，把这两个花瓶都拿进去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