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这一个个的,好家伙现在引得大家伙都开始说咱们脑袋上没毛。”
吴然他们上司身材还保持着风度翩翩,头发也竭力想维持门面,但无奈脑袋上毛发一年比一年少,不知不觉中便脑门锃光瓦亮了。偶尔有些对外的宣传照片,他都是拿几年前的来糊弄人,现在已经越来越不爱照相。
越缺什么,越听不得别人说什么,他就不爱乐意别人都关注他们部门的人的头发。
吴然上司道:“你们大大方方地露出来给他们看本来还没有什么,越遮掩他们越编排。”他说着还挺为别人编排他们部门没头发而生气,觉得他们被人欺负了。
严庆笑着对他们生气的上司道:“头儿,不是我们故意要遮掩,不然这样我们给你看一眼你就明白了。”
严庆眼含促狭地看着他的同事们一眼,然后几人齐刷刷地便在上司眼前摘了帽子。
吴然上司瞪大了眼,那一颗颗的毛脑袋,乱糟糟的黑毛白毛让他受到了惊吓。
这样的脑袋他不是没见过,上次上面的大领导在时,吴然这位新员工就给他来过这一手,但是这次给他来了个七连击。
“你们这是在搞什么?怎么都和小吴学上了?”上次大领导随口夸了一句他们部门居然也挺有个性,现在这一个个的就打算做实了要个性给他看吗?
谁第一眼看到都得先被打头的一圈白毛毛扎了眼,后面那那乱糟糟的,参差不齐的杂草般的头发也同样糟心的人眼睛疼,不忍直视,不忍直视。
吴然的这位上司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吴然他们上司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并不和他们一起办公,吴然他们之前说白菊发量的事情这位也一点没有闲心关注过,也没有人去爱和上司聊闲天儿的,所以这位上司对发量和白菊的事情居然一点儿都不知情。
在现在这一时刻,在他们上司被他们震的一脸懵逼的情况下,总得对他解释解释了。
然后吴然的这位上司听的一脸恍惚,他看了看吴然那帅气的发型,又瞧了瞧这一堆糟心的黑白毛,他还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脑门两侧已经寸草不生的头皮,脸上神情几经变幻。
他们已经在这会议室里说了非工作事情说了好大会儿,吴然上司压抑住自己内心复杂的心情,对大家宣布散会,让大家赶紧工作去,但是他的视线还是追着人家戴帽子前又看了那堆乱糟糟的头发一眼。
现在才意识到虽然乱糟糟的,但是那数目不容小觑,长的茂盛!
别管它黑的还是白的,长的茂盛的头发都是好头发。
特别是严庆的,他额头上的头发本来和那搭的棚子似的,现在那棚子下面都被填满了白毛,他也和严庆差不多,他也属于脑门光,都已经退至没有发际线了!他不喜欢被人调侃聪明绝顶,他也想要长头发。
这位上司拿着笔记本电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却没有马上工作,他对着手机里的镜头看了又看自己的大脑门,总觉得那脑门子上失去的头发应该回来了。
想当年他刚从校园里毕业的时候,多帅一小伙儿,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可他觉得他也就毁在了这大脑门子上,这位叫唐铭晨的吴然上司伸出大手遮住自己的脑门子,觉得自己的脸变化并没有很大,而且他身材也没有大肚子,只要头发长回去,不说重回帅气小鲜肉的时代,但是也是帅气大叔,就算去给女儿参加家长会都能多添几分面子。
这位上司将他的大手拿下之后,怎么看手机屏幕里自己的大脑门子怎么不满意,别人还说大脑门聪明,聪明的脑袋不长毛,不管他们是安慰还是说着玩儿,他都不乐意听这话,他以前脑袋上头发满满的时候也没有比现在笨啊?
这位上司又划出手机相册里以前的照片缅怀了一会儿才开始工作,但是这工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