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常年待在国外,国内的一切事情都由中年男人负责,他本人对繁琐零碎的日常事宜并不感兴趣,能成为组织的头,实在是因为他父亲去世了,一切不过是子承父业,虽然这个业似乎有些奇怪。
所以他本人对国内的很多事情都并不知晓。
这个时候听到中年男人这么说,年轻男人骂了一句,又对中年男人说:“路上不行,去她家里还是不行,那我要怎么才能带走A?”
中年男人还在劝他:“头,放弃吧,我调查过了这个孩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她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学生,因为她我们都折了好些人手了,现在她还是警方的重点保护对象,这种时候我们不可能带走她的。”
年轻男人不耐道:“你懂什么?A现在是没有条件,一旦我给她创造出了条件,她就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成长起来,那个时候就是我们辉煌的时候。”
他说:“我已经等不下去了,这次必须带走A,这样我们组织才能在最快的时间里遍布世界。”
中年男人欲言又止,他深深觉得前boss的儿子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可以前除了没耐心、有些好高骛远之外也没出现过这种幻想的症状啊。
中年男人实在是不想顶风作案,可年轻男人在这件事情上极为坚持,中年男人只好应下来,为他筹谋机会。
年轻男人回到酒店,一觉睡到了大天亮,醒来之后看看自己的银行卡余额和产业深觉不满,太少了,和梦中A加入黑扑克之后相比起来根本没办法看。
年轻男人叫卢思成,是个地下组织头目的儿子,地下组织头目死去之后,他就在中年男人管叔的帮助下子承父业掌管了这个组织,这是他子承父业的第二年。
他并不是个有能力的人,尤其经营见不得光的地下组织对他而言并不轻松,即便是有管叔的帮助 ,黑扑克在他手里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两年下来,直接将规模缩水了一半。
这种情况下,卢思成自然是越来越担心,倒不是担心手下人的安危,而是担心自己的钱越来越少。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他在十年后,组织摇摇欲坠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孩儿,自女孩儿加入组织之后,黑扑克才算是蒸蒸日上,就连华国警方都拿他们毫无办法,在地下世界他是那样的风光无限,就连一些国家的首脑在他面前都得卑躬屈膝。
而这个女孩儿在组织中的代号就是A。
一觉醒来,在梦中发生的几件事情都一一印证之后,卢思成意识到了自己的梦不是普通的梦,不是自己的臆想,于是他便迫切地想要找到A,当时黑扑克已经是个空壳子了A都能将其起死回生,如果现在就让A加入,黑扑克岂不是更加厉害。
等意识到A此时还是个小孩儿之后,卢思成的想法不仅没有改变,反而更加迫切,小孩儿好啊,小孩儿才方便控制和洗脑,毕竟在梦中的A也不是全然听话的,也有跟他争吵的时候。
五天后,管叔找到了卢思成,说:“头,已经安排好了,路上和犬山我们无法动手,那边只能在学校动手了。”
他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卢思成大喜,说:“管叔,还是你厉害!”
管叔露出一个苦笑:“头,这次行动是真的困难重重,我们最多只有半天的时间撤离,如果失败了我们都完了。”
卢思成自信满满说:“管叔,我相信你。”
……
星期四中午午休时间,陶乐乐在厕所里警惕地看着一个男人,男人露出一个微笑,说:“乐乐,你现在还不认识我,但我们以后会认识的,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他说:“乐乐,我知道你经历过的那些折磨,父亲、继母,还有猥|亵的恶心男人,在学校也受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