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故意拖慢话语:“嗯……你猜?”
月白往她脑门上轻敲一下,风羽黎低吟,只好服输:“鼠……鼠首!”
“纳尼!?”月白扣了扣脑阔,继续追问道:“难道鼠首要来婚宴,这怎么可能!信中具体说了什么?”
震惊归震惊,月白还是没有亲自看信的意思。现在除非鼠首来保他,但是这根本不可能,除非十二生肖疯球了。
“让你写一份请柬。”
“他要来便来就是,还需要什么请柬,当真是好大的官威!”月白故意找茬似的怒吼道。
明白准是来看他笑话的,特么谁不知道秋家困境,之前发请柬的时候你干嘛去了!?看来这十二生肖中的上位者也有烂货。
现在特么管你是谁,只能来者不拒……
“当真是好大的官威!”他又怒吼了一次,想要骂却骂不出口,怨言堵在胸口十分难受。
月白望向未过门的老婆,泪水不经意开始在眼里打滚,整个人像糖刚被抢走的小孩,终是哭了出来,一头埋进凤羽黎怀里。
风羽黎轻轻抚摸着月白的头,忍不住哭着笑出来:“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之前还说你不把话听完,怎么又忘了。”
今些年来这位洛城第一美女跟着月白忙里忙外,生来面上底子就是上乘,现在看上去却是一副消瘦羸弱的模样,是个人都看得出准时吃了不少苦。
“还有什么?一次性说完吧,我真的快蚌埠住了。”秋季保持着理智,这小孩模样也就只有老婆看得着。
风羽黎凑近月白温声细语道:“不是写给鼠首的,是写给一位叫做秋小季先生的。”
振作这不就不找自来?月白拉着她的左手,不可思议的拿过信件仔细查看,眼神中尽是光芒:“会是他吗?”
他不敢相信字里行间出现的那三个字:秋小季。
信中还说道:好啦,别太在意……少年,反正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正常。
确实啊,这世界本身就不太正常,哪有死而复生的人呢?也许他是故人的朋友吧,他也许知道许多有关当年的事。
故人已故,早已回不去当初。追忆便好,生活还得继续。
“写,马上写!连夜送,我去送!”
致秋小季先生:
先生参加晚辈婚礼,乃是晚辈之荣,既写下请柬。
先生与我那故人相识,然先生有意参加婚宴,定是交谊匪浅的老友。
先生能量之大,一锅装不下,竟使十二生肖鼠首前来赴宴,先生想来牛逼至极。
望先生将当年之事告知晚辈,晚辈今后为先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谢先生危机存亡之际救助晚辈,晚辈在此万分感激!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