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问太多,就算问我也无法告诉你。能告诉你的是,我是以火、土两行修习,书生是以火、木两行修习,而我与书生没有遇到老师之前皆是以火行成就武者。”
“屠夫,多谢!”
老齐头瞬间明白屠夫话中深意,毕竟屠夫和书生可比他老齐头待在老师王浑身边的时间更久,不然屠夫和书生,还有长虫,不会在成就先天武者后,全都是自我修习,而不是依赖于老师王浑的教导,显然他三人更清楚武者修习,特别是先天武者的某些隐秘。
屠夫看老齐头脸色有些不对,有些不忍,但有些话是真的不能说,不然只能适得其反,轻声道:“老齐头,你不要多想,以你当时的情况,若不立即种下行意种子,助你成为先天武者,你必会脑识尽毁而神魂消散。”
“屠夫,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是脑识被摧毁,并不是完全被毁,往昔种种历历在目,对屠夫你、对书生和长虫,还有老师,这么多年我不仅未曾有过丝毫怨言,更充满感激。能够有今日,其实我已经非常满足了,只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只能一年年老去,大仇未报,心中多有不甘。”
······
北关暂无战事,可军务却是愈加繁杂。
北关内关墙一战,屠夫部、书生部、长虫部、血狼部皆有太多弟兄受伤,且一个个都是重伤,王郡都指三司自不必多说,一穷二白,血狼自身也是物资匮乏,穷得叮当响,医房疗伤药物不足,上官陆不得不求助于关内白典。
关外,海日古及随他离开北关的那些勇士,还有灰熊部鞑子精锐骑兵两万余,他们只是后撤三十里扎营,可不是北撤返回部落。
强敌在侧,怎能安眠。上官陆同书生因北关防务,已不知商议多少次,军械添置、兵力调配、加强防务等等,整天脚不沾地忙得和陀螺似的,除却固定时间修习和锤炼武势,上官陆只能无限制压榨休息时间。
北关渐显安宁祥和,南关外,聚集鞑子敌兵却已近二十万,形势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自先后肃清北关、关内鞑子,再度掌控五羊,经白典、半仙、张监三人先后同王郡都指援兵的屠夫三人、荒郡都指援兵胡同知、安北大军韩监、孙典几经磋商,这才达成一致。
五羊都指营正吕忘尘总领五羊一应军机要务,张监协助韩监领五羊所有监事军务,典房军务以白典为首,因其忙于军关修葺事宜,孙典暂为南关战事调配粮草、军械、军备,至于北关典房军务由程典暂领,监事军务则由刘监暂领,却需通禀于张监。
北关防务是以王郡都指张司正为首,而南关防务则是以荒郡都指胡同知为首。
当然,这些都是他们私自商定,并未得到朝堂或是五军都督府的认可,生死危急关头,一切以战事为要。
如此态势下,将自己封闭于角楼内的长虫总算现身,尽管神色沧桑,看上去异常疲惫和憔悴,但脸上却是喜笑颜开堆满笑意。
三日辛劳,成效显著令人欣喜。
经他改良,不管是嗜血霹雳弹还是血针,皆对先天大圆满境武者存在巨大威胁。
最值得庆贺和欢悦的是,长虫他们所寻得的腐木石芝乃是年份最佳的腐木芝,两千年的,所以走出角楼的长虫将八十颗特殊嗜血霹雳弹和一盒特别血针交给上官陆后,第一时间离开北关,独身一人前往君山。
这批长虫特意制作的嗜血和血针,上官陆并未向关内白典禀报,而是交由程典保管。
“书生,长虫已将嗜血和血针调制完毕,对大圆满境同样致命,腐木石芝年份确认为两千年,长虫已经前往君山,只是···”来到书生所在角楼,上官陆神色犹豫,欲言又止道。
书生仿似看破一切,笑着回道:“小主子,你在犹豫是否将这批嗜血霹雳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