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见老的呢,没意思。”面对几乎处于爆发边缘的魏鹏,方宗显得有些兴奋,不断挑逗着魏鹏再三压抑的愤怒。
“你···”
“同知大人有令,这三人乃是鞑子的探子,既然你说你是边军,那便将这三颗人头送给你做见面礼,如何?”方宗嘴上是戏弄般的询问,却已挥动手中长枪,锋利的枪尖便欲向姜愧脖颈刺去。
这一枪,方宗并未留手。
“铛···”
只是,挡下方宗这一枪的并非怒火中烧的魏鹏,反而是刚刚疾冲下山的上官陆。
“你又是何人,为何阻拦,可知这三人乃是鞑子密探!”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对于突然出现并挡下自己方才一枪的上官陆,方宗充满警惕,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欠揍的戏虐表情,唯有眯起的双眼表明他对上官陆的忌惮。
“是不是鞑子密探可不是由你说了算,他三人乃是吾血狼卫堂牙士。”上官陆目光一直都在姜愧三人身上,心中满是愧疚和自责。
“呦···吾啊,又是一个大少爷啊!”方宗看上上官陆的眼神充满憎恶和不屑,立即质问道:“哼,袭杀我军士卒,盗取军衣混入营地,不是鞑子密探是什么,倘若当真为你血狼军卒,为何要不择手段千方百计混入我王郡都指援兵营地,难道说五羊关辖下血狼已降了鞑子不成?”
“阁下当真巧舌如簧,左一个鞑子密探、右一个降了鞑子,阁下就这般畏惧鞑子吗?还是说阁下就这般迫切期望五羊边军降于鞑子,无凭无据随口诬陷边军士卒,究竟是何居心呢?”上官陆的反击相当犀利,令方宗哑口无言无以应对。
“凭证,同知大人所言便是凭证,老子给你们这废物大爷磨什么牙,鞑子密探人人得而诛之!”恼羞成怒的方宗不再言语相讥,不断挥动手中长枪,锋锐的枪尖不断自姜愧三人脖颈上划过,挑衅的目光不时扫向上官陆和魏鹏。
见势,上官陆紧握枪杆的双手青筋暴起,对于方宗的挑衅他可以做到置若罔闻,但对于那根悬于姜愧三人脖颈上的枪尖,无法做到视若无睹。
“铛···”
不知是刻意还是有意,上官陆同方宗两人的枪尖终究还是产生碰撞,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一个心怀怨愤,一个满腔怒火,盛怒之下的两人自然全力以赴生死搏杀,彼此出势毫不留情。
上官陆、方宗,二人所用兵器相同,皆为长枪,都说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而诸般兵器中刀被称为百兵之帅、剑被称为百兵之君、棍被称为百兵之首,唯有枪,既被称为百兵之王又被称作百兵之贼,可见练枪的艰难程度。
枪难以掌控,正是因为枪威力强劲极具杀伤力,富于变化令人防不胜防!
上官陆所习枪势源于斗门五行枪法,融合青州农山上官一族的霸刀刀势,飘逸灵动中又蕴含着霸道之意,攻,枪势绵绵不绝锐不可当,令人望而生畏;防,枪势密不透风又有磐石之坚。
关键是,枪势中有上官陆对形意的感悟,既有火的炙热和爆裂,也有土的厚重和沉稳,更有金的坚硬和锋利,更有水的多变阴寒木的坚韧曲直,变化多端极难招架。
纵然如此,方宗依然能够同上官陆斗个旗鼓相当,尽管一直处于下风,要知道,上官陆内劲的浑厚程度,远非常人所及,由此可见方宗的实力。
“给我下来!”
几个呼吸,两人交手已达百势,上官陆也渐渐打出火气,看到姜愧被擒遭受刑讯而猜忌对方军中有先天高手的忌惮也逐渐放下,放下包袱的上官陆这才真正展现出他那恐怖的实力。
一个炮势,全力一击的炮势,更是含恨而出的炮势,毫无意外极其精准击打在方宗即将甩起的枪杆上,不仅令方宗手中长枪差点脱手,整个人快速向后退去的同时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