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就被数落了一通，曹静静拉了拉旁边姜少华的袖子。
姜少华把人扶起身以后，俩人往外走。
临走到门口的时候，曹静静突然来了一句。
“走吧，咱回家准备粉色的小衣服。
要不是闺女的话，医生绝对不会说那么多。总不能因为上一对看的家里是闺女，人家没问，移情到咱们这里来吧？”
姜少华一脸笑意的掺着媳妇儿，十分从善如流的说了一声，“好。”
医生：……
说好的做人要朴实呢，这怎么一个个的全是心眼儿？
姜少华扶着媳妇儿出去以后，小声劝曹静静。
“你也别跟那医生生气，把身子气坏了就完了。
男孩女孩都是咱俩的孩子，犯不上。
现在不是提倡计划生育了吗，一般情况下，一家只能生一胎。
估计有许多人来问她孩子是男还是女，之后把孩子打了的。
医者仁心，估计他也不忍心。”
曹静静看了他一眼，“可我觉得刚才那医生和肉联厂给猪卡戳的人，也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给人诊断的时候相当公式化，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以前姜少华当工具人的时候，起码是个有感情的工具人。
医生却是彻底麻木型的。
姜少华听了曹静静的话，心里觉得好笑，为了哄媳妇开心，给她找了一个生动形象，代入感极强的例子。
“我记得你刚当副厂长的时候，看到工厂抓生产的文件还挺上心的。
现在天天看年年看，还有什么感受？”
曹静静：……
“就挺能和医生感同身受的。”
再有进头的事，干一个月两个月可能十分有冲劲，一年两年可能余韵未散，可要是能干上十年八年还初心不改的，那除了真爱，就没有别的可以解释的方向了。
新入职的是楞头青，年头多的就叫老油条，大多数人都会变得麻木。
姜少华直接被曹静静逗笑了。
曹静静回头看姜少华一眼，“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这种自古以来的致命问题，腹黑如姜少华，自然不可能一脚踩进去，跌的粉身碎骨。
万一下注下错了怎么办？
一本正经的道：“我喜欢咱们俩的小孩。
是男是女不重要，你要是喜欢男孩，咱们生了女孩就把女孩当男孩养。
你要是你喜欢女孩，咱们要是生了男孩，咱们就把男孩当女孩养。
反正只要不脱衣服，男孩女孩的区别只在于外面穿什么衣服，扎不扎小辫子，剃不剃平头。”
曹静静：……
“等回厂里我研究一个录像机，到时候你对着录像机，再把这些话重新说一遍。
到时候我播给孩子听。”
估计到老了，不虐待他就不错了。
姜少华立刻一脸认真。的看向曹静静，表情还带上些许的谴责。
“都怀孕了，还那么熬心熬血干什么？
录像机有什么好研究的，咱不去费那个心思，好好养胎！”
孩子都还没生呢，就开始想着挑拨他和孩子的关系了。有这么当娘的吗？
曹静静淡淡地瞥了一眼姜少华那微微勾起的唇角，“你要是别笑得那么开心，我就信了你这句话了！”
俩人一路斗着嘴回家，曹静静和姜少华第一时间，就打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了王大花和诸葛秀。
诸葛秀打着电话就嚎啕大哭，王大花拦都拦不住。
姜少华：……
曹静静：……
看来之前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