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冷颤。
“小宝贝,怎么了今天?”
“还不是今天看到别人背了最新款的包包,我就只能背旧的。”
“哈哈哈……行,买!”男人哈哈大笑,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清脆的一声钱多又抖了一下。
“讨厌~~”女人呢喃着。
等几个人走了进去,两个壮汉才起身。
钱多起来时有两个人还没进去,那是一对男女,穿着质朴素面朝天,男人四十多岁,面色焦黑,女人头发凌乱五官模糊普通,两人的气质更像是老实的农民,与周围的华丽喧嚣格格不入。
他们似乎是踌躇了一会儿,直到里面有人热情的迎接才走进去。
“你走吧。”耳钉男对钱多说。
钱多点头正想走呢,里面出来个穿着旗袍的女子,身材娇媚面如秋月,一身银灰色的旗袍更是衬得她脸色红润,“你们,进来一个。”
“梅姐,今儿就我们俩。”领带男无语地摊手。
被称作梅姐的女人看了眼钱多,似乎这个时候才分辨出他们的不同,“不行,里面忙,今儿的客人不少,必须得来一个。他是谁?”
“酒店临时的。”
“哦,那让他在外面守着。”梅姐说完就进了屋。
耳钉男看了钱多一眼,“还得麻烦你。”
钱多没有说话,皱着眉头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放心,我会跟你们队长说的。”
钱多这个时候才点头。
之前或许是敷衍,可是现在耳钉男必须说到做到,毕竟这个时候钱多有十足的理由可以拒绝。
如果他没估计错的话,这两队人马分属不同的人管。
耳钉男进去之后就剩钱多和领带男两人,互相不说话,就这么听着里面的拉扯,钱多的听力比普通人好一点,也就只是一点点,里面杂乱无章,什么都听不出来。
“我说哥们,大热天的你为啥捂着口罩?”领带男忍不住问。
钱多,“规定。”
这么多天说的第一句话,钱多觉得嗓子像是被人拿着东西狠狠刮了下,有点疼又有点痒。
“好家伙,能力不行事儿倒是挺多。”钱多装作没听见,接下来两人又是一片沉默,可这时,钱多听到里面传来铃花断断续续的声音。
“……什么玩意儿……道歉……包养的……滚……”
声音嘈杂不是听得很清楚,如果不是熟悉铃花,钱多绝对听不出。
里面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 麻烦,一个女人以能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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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天灵盖的声调尖叫起来,之后是大家乱糟糟的声音。
“我去!”领带男叹口气。
钱多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听着里面的声音。
没过一会儿梅姐出来了,胸口一大片被泼的红酒印子,面色上满是愠怒,“你们俩还得有个人过来。”
“姐,这怎么了是?”领带男难得惊讶一回。
“有人惹事儿。你过来,只是需要一个打扫卫生的人。”梅姐指着钱多,“等会儿不管人家做什么你都不许还手,知道不?”
钱多:……难道说我得被打?
不过这个现在不是问题,铃花在里面,他可以合理地进去。
领带男露出为难表情,“梅姐,没有别人了么?”
“有人我还用得着出来叫?”梅姐满脸的不耐烦,“赶紧的吧。”
钱多指着口罩,“我不能……摘这个。”
梅姐疑惑。
领带男立刻解释,“他是临时的,怕被记恨也正常。”
梅姐犹豫了下,之后点了点头,问向领带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