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任何伤口的。”
“我说的不是她!”莲花指着不停冒着冷汗的于灯,“昨天不是说只是普通的感冒吗?今天怎么会那么严重?你快点看看,看不好我扣你工资!”
这个时候铃花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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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家女儿的面目暴露无遗,医生在得知是于灯的感冒后,表情有了松动,随后化成了轻松,但是在后续的诊断中表情愈加凝固,甚至比刚来时还要紧张。
“他昨天是吃了什么东西吗?”
铃花,“早上我们一起吃了面包、意面、牛奶和鸡蛋,中午回来之后我们吃了火锅,都是一些正常的蔬菜,到了晚上我们吃的比较清淡,就是家常炒菜,有什么问题?”
医生有些为难地擦了擦额头,“食物上肯定是最新鲜的,至于配菜也不可能会有食物相冲的情况。可是他这个样子明显就是有食物中毒的痕迹。”
铃花几乎要跳起,“怎么可能?你开什么玩笑!我们吃的都是一样的,如果他中毒了,那我怎么能没事儿?”
医生满脸的惊慌,“就是说,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一点。”
钱多急忙把兔子递过去,“他……也病了。”
医生,“……我不是兽医。”
于灯躺在沙发上听着医生的诊断没有说话。
“那现在怎么办?是食物中毒吗?如果你治不好我的朋友你给我等着。”铃花平时不是那么暴躁的人,如今看着于灯脆弱的模样,不免心里着急,说话也带着一股子狠劲儿,与平时很不一样。
“具体是什么样还是需要去医院做一下血检,我这也不能只凭看一看就给开药。”
“不行。”钱多拒绝,于灯绝对不能去医院,去医院就需要各种身份证明。
医生为难,最后只好拿着于灯的一滴血去做药物检测和血液测试反应,而且那滴血绝对不能和数据库进行对比,一定要保密。
钱多很紧张于灯的病,但他自己倒是没有那么在意,听说需要血检,不怎么配合,最后还是铃花哄了又哄他才同意。
钱多每到这个时候,就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是一个人可以缺胳膊断腿,但是他绝对不可以不穿衣服。比如他哄的时候就差点被当场沙袋打一顿,可铃花只是说了那么几句话,于灯就恨不得当场割腕,撒一地的血。
医生拿完样本之后就匆匆离开,最多上午就可以出结果。
于灯躺在沙发里说自己饿了,钱多认命的去给他热早饭。
冰箱里每天都会有一天三顿饭出现,看起来就是新鲜的,一些热汤类会放在单独的保温箱里面。所以这个厨房这么干净,单纯就是无用而已。因为莲花不会做饭,所有的饭菜都会有专人配给。
于灯虽然病了,但胃口很不错的,将饭菜都吃个干净。莲花说下午要去见父母,所以要去买衣服,临走的时候顺便把巧力也给捞走了。
整个别墅只剩下钱多、于灯还有兔子。
于灯好歹是人,医生能给他治病,但兔子就不一样,蔫了吧唧的,就连平时见到于灯的溜须拍马之词都说不出来,甚至给他一个鸡蛋都摇摇头表示没有兴趣。
吃也吃不下,睡就更不可能了。根据兔子的描述,他一睡觉就觉得脑子是晕的,手脚是麻的,脖子是凉的,肚子是痛的,生怕睡着了就醒不过来。
钱多也不是兽医,没有办法替他看病,马上就到和陆明交接的时候,往常为了防止兔子激动得四处乱串,从而让别人发现端倪,从来都不带他去,可是这一次钱多把它带上。
好在陆明已经等着,就是精神头看起来还不如兔子。他靠在铁栏杆上,扒拉出出一个只能看出脸的洞口来,围绕着铁栏杆的绿叶都冻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