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从庙宇里拿出扫帚吧青石小路扫了两遍,又拿出一个鸡毛掸子把泥像扫了扫,而后把竹篮里的贡品一一摆过去,有水果和甜饼,看起来极其精致,而后诚心跪拜,等站起来才有心情跟站在一边的两人说话。
“你们想求什么的?山神老爷人很好的。”妇人笑起来脸上的皮肤都舒展开。
钱多没有跪下,站在的神庙前双手合十,“路过此地无意见搅扰,还请莫怪。”
铃花:……你不是信了吧?
妇人笑呵呵的不说话,最起码于灯的举动她是满意的,“不管你们是做什么的,只要是心诚就会有效果。”
于灯应和。
铃花觉得身上的痛感在慢慢的减轻不少,脚上的伤口虽然没有愈合但像是被舒缓的甘泉冲洗一般,极其舒适。
“好了,我要做的做完了,你们想去哪儿?我带你们出去。”
于灯,“我们暂时不出去。”
妇人,“你们不去在这儿做什么?”
“心诚则灵,我们有大事儿要麻烦山神大人。”于灯说着深深的鞠躬。
妇人无话可说,而后点点头,挎上竹篮就走了。
铃花还是赤脚,莫名冷起来,看着妇人渐渐走远的背影,“我们真的不出去么?”
“嗯。”于灯点点头,“不需要。”
铃花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看着他冷若冰霜的脸亦是不敢问。在受伤的这些日子,她不是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尤其是自己后背和胸前都受了伤,实在无法背着走,每次醒来都是于灯的怀抱,说不感动是假的。
可也切切实实的,察觉到他周身生人勿近的气场。
铃花坐回钱多身边,看着钱多的脸,忍不住伸手去把他睫毛上的露水擦干。这是对女性极有魅惑性的脸,没有于灯那样让人张扬的雄性荷尔蒙,而是极其内敛,甚至看起来会是那种遇到事情躲在人身后的脸,可熟悉了之后,却带给人足够的安全感。
铃花趴在双膝上,歪着脸看着钱多,他不知道在做什么梦,眉头微皱起,看起来很是不安。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铃花忍不住的奢望,她能察觉到心跳在渐渐加速,那些本不属于自己的少女心事,这个时候偷偷找上门来。
“咝~”烧伤的痛几乎是在的瞬间侵袭,铃花忍不住发出哀嚎,而后尖叫着倒地。
这一声直接把钱多给震醒,于灯急匆匆跑过来,拿出有安神作用的药片给她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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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能……吃么?”钱多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拿过白色又极小的药片。
于灯看着他,“能,没事了吧?”
钱多起身,看见兔子的脚一抽一抽的,“你……怎么了?”
兔子委屈,“我腰疼!”
钱多想起兔子的舞艺,如果想靠这个找到对象,那估计是不可能了。
“这是……哪里?”钱多有点晕晕的起身,看到矮矮的庙,“嗯?这里……怎么……供着……弥勒佛?”
“那是山神。”于灯说,手上动作不停,把铃花平稳的放好,“你可以求一求,说不定能把你的结巴治好。”
这句话明显就是打趣,钱多也不说什么,看着的周围像是被刻意推开的雾气,不由担心这里会不会有变异?
“我们……继续走。”
于灯,“不行,这个雾我们出不去。”
“那你……怎么……进来的?”钱多不解。
于灯把遇到妇人的事儿说了一遍,“这里有山神。”
“你……信这个?”
“为什么不信?”
钱多哑口无言,信什么是个人喜好,他无权干涉。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