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洛丽塔：“柚叶对你做了什么？”
“做了很过分了事情！只要她回家，我就会被她抓去一起洗澡，全身被她摸来摸去，然后被迫跟她一起睡。”
“......这不是相处得挺好吗？”
“一点都不好！我曾经是尊贵的血族！现在被人类这样玩弄，我的自尊心都碎了！”
“你的自尊不是早就没了吗？”
你一言我一句，聊着聊着，突然发现我跟洛丽塔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糟糕。当年她杀了几百人，而我狠狠地虐待过她，杀了她几十遍，现在这些事情都成了过眼云烟。
我们大概都是不怎么记仇的那种人。
察觉到话题跑偏了，我又说回正事。
“现在柚叶哪去了？不在家吗？”
“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是去你们那个组织上班了吧。有什么事吗？难不成你是专程来嘲笑我？”
“我还没有闲到那种地步。”
我将叽叽从腋窝放下来，将她推到洛丽塔面前。
“我想将这个孩子寄养在你这里一段时间，你和柚叶帮我照顾她大概半个月左右吧，到时会有其他人来照顾她。”
洛丽塔一脸诧异地打量叽叽：“你是认真的吗？那个女人最喜欢这种半生不熟的少女，你忍心把她推到那个女人的魔爪中？”
“没你说得那么夸张。就算最糟糕的情况，这个孩子也是有自保能力的。”
“隔壁就是你们家，为什么你不把她交给你家里那群人照顾？”
“因为我刚被赶出家门了，现在还面临离婚危机。”
“噫......”
洛丽塔对我的家事没有兴趣。
我将叽叽交给她后就离开了，虽然我并不认为洛丽塔能够照顾好叽叽。但好在叽叽就算不吃东西也能够生存很久的样子，而且她吃啥都行，至少不用担心会被饿死。
下午的时候，出租屋的新房主终于联系我，说要来收房。
新房主是一位中年发福的男人。秃顶、油腻、鼻毛都冒出来了。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人民币的香味，大概是位有钱的大老板。
我不认识他。见面之后，我和他，还有他夫人，和处理遗产的律师，一起验收这栋陈旧的房子。
其他别的都没什么问题，只有今天早上嫦娥仙子一头撞穿的墙壁，新房主问这个洞是怎么回事，我随便撒谎掩饰过去。就说这个洞是包租婆生前凿出来的，目的是为了通风换气，虽然洞的对面就是厕所。
幸好大老板并没有计较太多，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这栋房子的情况。倒是跟着他一起来的夫人，一直深情地打量着每一个角落，最后居然哭了出来。
她丈夫连忙安慰她，但是夫人还是一直在哭，我和律师都有些手足无措。
忽然间，我发现一件事，这位女人的长相跟包租婆有点像。而且年龄很年轻，大概跟包租婆失踪多年的女儿差不多。再考虑到她现在泣不成声，我大概有七成的把握，相信她就是包租婆的女儿！
等她冷静下来后，我们来到客厅坐下来谈话。
“花媚娘是你妈妈，对吧？”
她愕然地抬起头，随后点了点头，承认了。
她的丈夫是个识趣的人，留下我们两个在客厅里谈话，他和律师到其他地方商量房屋交接要处理的琐碎事。
我问包租婆的女儿为什么不早点回来看看包租婆，而她告诉了我她离家出走后的故事。
她在高中期间跟别的男人私奔。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总爱幻想浪漫的未来，但很快就因为怀孕了，男方承受不住压力而逃掉了，留下她一个孤独无助的女人在外省生活。
虽然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