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思君一回到大厅,就看见龙椅上顾胤寒腿上的一小坨酣睡的背影。
夜思君:······
这小崽子真会装。
鸡贼子贼的,哪里像只公主锦鲤?
跟只狐狸似的。
还未坐下,夜思君就感到耳朵一阵火辣辣的疼,拉着他的头往上又向下,让夜思君脑子嗡嗡的。
转过头去,就看见夜永治揪着他的耳朵,满脸气愤,手上拽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戒尺。
黄色的戒尺刀似的从他脸旁飞过,夜思君赶忙躲开。
看着满脸通红的夜永志,夜思君赔笑道:
"老夜啊,不是我说你。
我不就出去透透气嘛,至于这样吗?"
"若是在你身上发生,一切都至于!"
拽着耳朵的那只手又用力了许多。
“老夜啊,你你你你你,把我耳朵放下先,行不?
不然,今天晚上夜府就要加餐了!”
夜永志微微顿了顿,手也跟着松了松:
“加什么餐?”夜永志有些疑惑。
“折耳根。”夜思君有些委屈:
“耳朵都要被折下来了,不是折耳根是什么?”
夜永志:……
“算你小子走的狗屎运。
回家再教训你!
还是你妹妹听话,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哭闹过。
就不像你,就跟皮猴子似的!”
夜思君:······
得,又来那套重女轻男呗!
儿子当草,女儿当宝,就像夜永治在家里面也没有地位一样。
他就不明白了,这个时代明明是封建社会,最喜欢重男轻女,咋到了他这儿就不一样,反了过来呢?
“还有,以后,不许,叫我,老,夜!
我又不老!
叫我夫人叫夜娘,叫我叫老夜,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有啊。”夜思君咧嘴一笑,指了指龙椅上的父女俩:
“顾胤寒是皇上,他制定的法律不就叫王法嘛。
有他在的地方,他管理的土地,那不就有王法了嘛。
尤其是现在我们在皇宫中,天子脚下,怎么就没有王法了呢?”
夜永治:……
说的好像没问题,但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他竟一时无法反驳。
“嗯……
哎呀,算了算了,等下太后与皇上共同敬酒,你给我老老实实坐着,再走我打断你的腿!”
夜思君眯了眯眼:
“不是帝后敬酒吗?
怎么变成太后了?
皇后呢?”
夜永志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哦,今天上朝的时候皇上说了。
皇后因为心思很辣,心肠毒坏,小肚鸡肠,暂时圈禁。
也不知道老顾他搞什么名堂。
你也是,老是乱跑,万一冲撞了公主殿下,老子才不管你!”
“哦。”夜思君轻轻应了一声。
他刚刚还在套那小家伙的话呢!
要是有什么事,早就发生了。
还用等到现在?
不过,关于皇后为什么没来……
夜思君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台上的小家伙。
他把顾瑾儿看的打了一个寒颤。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了。
这小子,耳朵长,但是得改改心虚的毛病。
他目光往一旁挪了挪,发现本来应该太后坐着的凤椅上根本没人!
“太后呢?”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