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出彩还是出丑。”
沈部长眼睛微眯:“艺术团里还有这样的人都有可能。”
谁也不知道表面正常的人,暗地里有没有过其他接触。
董团长道:“是,之前是我大意了,幸好沈部你一下子就发现了不对,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
还有张清和赵盼两位同志,要不是她们俩听到双燕的谈话,提前告诉了他,让他截获了举报信,事情也不见得会这么就解决掉。
她俩的功劳,先给她们记着。
汇报的同志问沈部长:“要进入艺术团调查吗?”
董团长也看着沈部长。
沈部长沉吟片刻道:“就算是有人,这段时间肯定也会消停点,不急,免得打草惊蛇,我有其他安排。”
“好。”
……
十月的夜晚,天气微凉,宿舍里的窗户半掩着,微风吹动着张清披散着的长发,调皮的发丝,飘到了她的脸上,痒痒的,手指一勾,便被夹到了耳后。
灯光下,她打开刚才在门卫处拿到的信。
信是魏元洲写来的,这是她来京市后收到的他寄来的第二封信。
在信里他写道,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即将离开边境,当她收到这封信时,他可能已经在回军区的路上。
“……在回去之前,我要把易元送回他的家乡,虽然能送回去的也只有他留在部队里的军装……”
看到这里张清叹了口气,易元永远留在那片深处原始密林的战场,当他的家人知道他牺牲的消息,还不知怎样的难过。
魏元洲在信里还道,回去后,要是部队没有其他安排,他会休假一月,到时来京市看她和外公。
张清嘴角上扬,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见面了,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贺老师。
“看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洗漱完回来的赵盼刚好看到她拿着信笑弯了眼睛的样子。
张清淡定的收好信,“没什么呀!家里的来信。”
“哦。”赵盼搭好毛巾,鞋一脱就上了床。
“唉!你发现没?董团长最近变得严厉了好多,那眼睛看谁都像带着灯泡。
他还勤快得很,一点没没闲着,天天往排练室里跑,你是不是也老看见他?”
“是啊。”董团长这段时间出镜率很高,以前一天能见到他一次就不错了,哪儿像现在,五六次都算少的。
张清把身上披着的外套挂墙上,脱了鞋也上了床。
赵盼侧身撑着头:“你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她觉得董团长的行为很反常。
张清:“能有什么事,前段时间闹得开除了几个人,他严厉一点也是怕大家耽误训练,毕竟越往后时间越紧,要是再闹出事来,就不是耽误训练了,而是演出。
别东想西想的了,睡吧。”
……
吉普车在满是泥泞的乡间小路上摇摇晃晃,车轮上沾满了泥巴,让车子前行得异常困难。
这段时间连着下了几天的大雨,今天上午才开始放晴。
阳光穿透两边地里的玉米杆子,照射到坐在车里的魏元洲脸上。
不管吉普车摇晃成什么样子,他的表情都没有变动一下,稳坐如松,目光沉沉的看着前方的道路,手里捧着一套军装。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