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终点,也是一切的起点。”
掌柜的模样高深莫测,仿若在预示未来。
蓬莱……那便去蓬莱。
嘭!
“掌柜,来一壶酒。”
“一壶不够,得两壶。”
身后突然压过来两个人,他们把房门玉牒一左一右拍在柜台上,发丝晃动,如绿色的丝绦。
两块玉牒长得一模一样,俱是天捌。
掌柜的立马变了脸色,冷漠中又夹杂了一丝嫌弃,他撩起宽大的衣袖擦了擦眼镜戴上,“没有。”
银灯转眼,只见左右两人长得一模一样,正是他方才在门外和楼梯上看见的人。
是双胞兄弟?
“啊?”
“胡说!”
“开玩笑!”
“你明明就有!”
“我都看见了!”
两人一唱一和,一人一句,节奏明了,就像从一个人的嘴巴里说出来。
“限购。”掌柜的翻开账簿,手指滑动到天捌一栏,上面有红笔勾画了,“天捌今日已经领过酒水了。”
“什么?!”两人握紧了玉牒,同时道,“哪个朽木头手这么快!”
说罢,一同翻身而上,消失在房顶。
掌柜的推了一下眼镜,目光锐利,“多少也不够这个破罐子喝。”
银灯扭头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一丝疑问涌上心头,天字号不是单人间吗?
按照方才那人所说,这天捌还有别的人居住,就是他拿走了酒,可在一线天,单人间是不可能住三个人的,掌柜也绝不会允许,可……
“掌柜,结账。”
银灯一怔,又是这个声音。
他转头,只见又是一个绿发人站在这儿,模样与那翻飞的双胞兄弟一模一样。
绿发人拿出玉牒,竟也是天捌。
银灯皱眉,什么意思?他一直盯着房顶,那两人不可能会逃过他的眼前,悄无声息地到达大厅。
“八两珠。”掌柜的一合账本,报出个天文数字。
“这么贵?”绿发人笑问,状若调侃,“你要是总这样,客栈会开不下去的。”
掌柜不以为然,“建议很好,但坐地起价是本店传统,客官下次不要再提了,另外,本店诚心建议,请你下次到别处落脚。”
绿发人笑着点头,从怀里掏出一袋绿莹莹的珠子放在柜台,“嗯,下次一定。”
说着,他拿起玉牒挂在腰间,准备往楼上走。
“这位公子留步。”银灯出口拦住那个人。
那人回头,表情并不算良善,“嗯?何事?”
银灯见他带了警惕,于是轻轻退后一步,“这位公子,我听说天字是单人间,可为什么先前那两位有的玉牒,你手里也有一块?”
那个人一怔,随即笑了,倒是和善许多,“天字当然是单人间,至于为什么我们会有一样的玉牒,自然是因为前面那两个人也是我啊。”
“也是你?”银灯脑子一闪,有什么过去了,什么意思?两个人……都是你?
“你看那张桌子。”绿衣人指指大堂中央的桌子,“看见那四个人了吗?那也是我。”
银灯闻言瞧向他所指的方向,果然,几头绿发在中央飘动,像摆设的盆栽一样显眼。
身外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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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发人见银灯满脸迷惑,很是开心,捋捋自己的头发,“何必惊讶?”
“一线天的一人指的是完全完整的人,就算这人三魂七魄都分散变成了十面,在这里都要塞进一个屋子,才叫一人。”
“虽说少有人如我这般,分8身多到连掌柜也嫌弃的地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