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身上的香气就扑面而去,“奴家看这位公子面生得很,莫不是外城来的?”
景深皱皱眉头,退了一步,甚至直接捂了鼻子。
雪媚娘看着男人的动作,要探过去的手一僵,不再动作了,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平时被女人嫌弃得多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如今看着这丝毫不掩饰的动作,饶是她也有些尴尬。
她这可是最贵的香,哪个男人闻了之后不晕晕乎乎的?
原以为是个好恩客,偏偏是个不开窍的。
她也不生气,笑道,“公子,奴家这可是最好的香,少东家都夸过呢。”
银灯不动,男人放下手,环在胸口,“那是你们少东家鼻子不灵,分不出好坏。对着死尸也能面不改色,傻呢。”
雪媚娘的嘴角在抖,笑容已经快要维持不下去。
这意思,是说她身上的味道跟那死尸一样恶臭吗?
银灯不着声色叹口气,怎么还是这么幼稚?
“媚娘,这位是京都来的钦差大人,来查案子的。”
雪媚娘缓了一缓,跟着跳了话题,“案子?什么案子?”
银灯说:“商家小姐,还有之前花神庙里的死人,都是他查的。”
景深掀起眼皮,“哎哎哎哎,别瞎说啊,我对那商家小姐没什么兴趣,就连花神庙的也是你们那没用的县令推给我的。”
他抠抠指甲,带了揶揄的笑,“虽说哥哥神通广大,陆少爷也不用这么看的起我。”
银灯回头,“你对商家小姐的案子没有兴趣吗?”
景深看着表示出惊讶的青年,舌头动动,呲牙笑,“没有。”
银灯说,“我以为,你会对这些挺感兴趣的呢。”
景深嗤笑一声,“闲着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陆少爷,奉劝你一句,不该你的,别多管闲事儿。”
他看过来,“小心惹祸上身。”
雪媚娘看着景深,“少东家,您这位朋友的性子,不怎么好呢。”
银灯看着那人的虎背熊腰,“嗯,是不太好相处。不过,习惯就好。”
银灯听见了一声轻嗤,没搭理。
“说起来,商家小姐也是可怜,落得个那样的下场。”雪媚娘突然哀叹了一声。
银灯雷达立马竖起来,“媚娘知道些什么吗?”
“唉,早就说男人不可信,偏不听,一头扎进去,这下可好,命都赔上了。”
她一脸唏嘘的表情,却只是那么顺带一提,随口一说,不见得对商家小姐有什么怜悯之情。
银灯一愣,景深也严肃起来,两人对视一眼,银灯便又开口问。
“媚娘,你说商家小姐有喜欢的人?她的死跟谁有关?”
雪媚娘一顿,多了不可置信,又笑开,“少东家生了一场病,八卦之心倒是减小了不少呢。姐妹们还道少东家是不是被管的严实了,却原来,是脑子病傻了。”
“少东家,这事情,不还是你说的吗?那商家小姐和书斋的穷书生一见钟情,闹着要下嫁,还私奔去了吗?说的绘声绘色,跟那与人私奔的是你一样。”
景深转头看银灯,哎哟呵,藏得不浅啊。
银灯眨眨眼,不打算强行解释,只是僵着脸,好像提到的不是他。
男人还是一脸‘你别想骗我’的表情。
银灯不去看男人,“媚娘,你能讲一遍吗?”
雪媚娘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以为是银灯朝着这位大人扯了谎,对不上了,如今脸皮薄,不愿说了。
雪媚娘瞧了一眼男人,碾着手帕又笑道,“既然少东家都这么说了,媚娘就再说一遍呗。”
像所有的话本里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