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小人尔!”
面对怒气冲冲的杜宁,此刻的江渊反而平静了下来。
他抬起头望着陈循,丝毫没有刚刚软弱怯懦的样子,反而轻轻的叹了口气,道。
“陈师,您又何必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呢?”
“诚然,这么做对我和首辅大人是有好处,但是,也算是将内阁重新拿回清流一脉的手中。”
“学生虽不才,可到底也是清流出身,陈师您也清楚,如今翰林一脉衰落之势已现,若再不做点什么,此后恐朝堂之上,再难有我清流一脉立足之地。”
“如今内阁的首辅已然是九皋公,他虽非清流,可却也愿意培养后辈,这对我清流一脉来说,亦是好事,老师更应相助才对啊!”
听着江渊这番“苦口婆心”(不要碧莲)的话,杜宁简直要被气炸了,从椅子上霍然而起,指着江渊道。
“江定庵,你无耻之尤!”
“凭你也敢提清流一脉,呸,简直是侮辱这几个字!”
“你……我……”
话到最后,杜寺卿被气的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囫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