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张恺山特意飞回来，和程婉签订正式的合作合同。
对于工作室来说这是一件大事儿，是一次质的飞跃。
看着白纸黑字的合同，程婉感觉这么久的努力没有白费。
特别是当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时候，那种感觉达到了顶峰。
签订仪式结束后，程婉安排了晚宴，为了庆祝双方的正式合作。
饭桌上，张恺山喝了不少的酒，脸颊都已经红了。
微醺的他开始聊起国外的事情。
“这个的饰品卖的太好了，我工作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这种景象，人山人海，就为了抢饰品，我们的订单已经排到了六月份。”
“不过那个云峥集团真的不地道，看到我们生意好，羡慕嫉妒，安排人找茬，不过还好之前就有所防备，所以基本上都化解了。”
云峥集团，又是他们！
根据前面的调查程婉还怀疑自己寻找的方向错了，然而现在看来之前那些事十之八九是云峥做的。
至于还有没有其他人进来搅和，程婉就不得而知了。
特别是现在前有柳芸芸，后有方晴，再加上云峥，啧啧啧，程婉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得罪了’这么多人。
“云峥集团因该不会就此罢休，毕竟你们的合作才开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们会想尽办法阻挠你们的合作。”
聚会开始，所有给程婉的酒都是慕梵爵喝的，可是他就像没事人一样，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思路依旧很清晰。
闻言，张恺山点头，深深叹了口气，“慕总说得对，其实这次的合同本来应该拖一拖，可是我实在不放心，就提前回来了。”
程婉没明白张恺山话里的意思，怎么就不放心了。
“张总，难道我们设计品有问题，还是说销售额还没到？”
张恺山立刻摆了摆手，“程总你想多了，什么都没问题，是云峥那边出了问题。”
这话题怎么又绕到云峥头上了。
见程婉纳闷，张恺山解释说，“我来之前就听说云峥的老板也来到了华国，云峥一直在国外活动，突然跑回来肯定有原因。”
说到这里张恺山故意调了众人的胃口，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然后转头看向程婉。
“程总，您知道吗，您可是我们zx今年最大的合作伙伴，我们老总说了，不和谁合作都行，但是一定要把你抓住。”
“你想我们老总都这么想了，云峥的老总会想不到？所以他来华国大概率会找你谈合作。”
听到这里，程婉恍然大悟，原来张恺山是害怕云峥率先一步将自己挖走。
“咱们不是已经签了合同了吗，你怕什么！难道我会违约不成，违约金我可赔不起！”程婉故意调侃，同时想给张吃一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