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口同声的说。
此刻顾言枭的表情就像吃了苍蝇一样，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事情弄明白了，顾言枭请了两人吃了一顿好的，全是道歉了。
酒足饭饱后，程婉找了个借口就先离开了。
然而一出来，迎面走来两个熟人。
“小可爱，你怎么在这里！”
她本来想装作没看到，绕过去，可是却被戴安琳叫住了。
“安琳姐，慕总，好巧。”她假装没看见，心中一万只羊驼奔跑。
她不是不想见到戴安琳，她只是不想见到慕梵爵，毕竟一见到她，她就会想到他马上就要结婚这件事儿，让她心烦意燥。
“刚好你在，咱们找个地方一起讨论下合作的事情。”戴安琳说着拉着她的手，如同姐妹。
她看了眼慕梵爵，眼里有疑惑，她和戴安琳谈合作，他在这里做什么，难道要盗取商业机密。
戴安琳看出她想什么，立刻解释，“小可爱，慕梵爵也是我的合作方之一，也就是说这次的项目是咱们三个人一起！”
她“哦”了一声，然后跟着二人来到一个十分安静且隐蔽的包厢。
“马上要过新年了，所以咱们这次的主题最好围绕这个。”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戴安琳，和以往完全不一样，十分严肃。
“我觉得可以和圣诞节结合在一起！”慕梵爵先开口。
她点头，接着说，“我也是这样想的，虽然新年是传统节日，可是现在越来越新潮，很多东西已经不能满足年轻人了。”
“是这样子，不过保留该有的元素，比如说烟花，比如说灯笼，比说说……”
“压岁钱！”她和慕梵爵同时说出这三个字。
两人对视一眼，愣了几秒钟，然后都将视线挪开。
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讨论设计方面的问题，她突然发现，她和他的意见竟然有这么多相同的地方，而他说的很多观点也正是她想说的。
可以用四个字形容他们俩，惺惺相惜！
“没想到第一次合作你们竟然这么有默契，看来我真的选对人了！”戴安琳很满意的笑着。
然后瞬间又严肃起来，“不过，咱们们今天讨论的内容的，都是机密，知道吗，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不能让别人抄袭到。”
一说到抄袭，程婉可是深有体会，那种感觉就像自己的孩子被偷走一样难受。
于是她坚定的点点头，“安琳姐，你放心！”
慕梵爵也点头，什么也没说。
“给你们说一个特别狗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