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这个方针是对的。”葛听听说。
劳斌长叹一声:“行,我本来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现在的情况你们看得见,那个尸体蜈蚣强得要死,还不肯正面作战。沉没会那边大污染不搞,小污染不断。神神叨叨的传言越来越多了。”
“警方和识安兜不住,社会混乱就是个时间问题。”他痛苦地说,“小葛,你还年轻,看事情看不了太远。有些事情,咱们这些凡人就是无能为力。”
黄今疯狂点头:“对对对。”
葛听听瞪了黄今一眼,又转向劳斌:“可是……”
她本来想说些道理,比如一点点改变也是改变,比如守护与大义。可是劳斌明显和黄今是一类人,而且他的年龄和智力放在那。她要真这么说,这家伙只会觉得天真可笑。
如果是殷刃,现在会怎么处理呢?
葛听听眼珠转了转,她飞快地删掉了手机上的字,换了套说辞。
“可是你需要钱。”她说。
“这个房子很贵,装修也花了心思,你肯定投了许多钱。眼看没法好好过日子,你才这样难过,对不对?”
葛听听努力扯出个圆滑的笑容。
“劳斌哥哥,你可是刚发了论文的大人才,未来肯定不会差。你说社会要乱,但它还没乱,识安也在正常运转。趁这个机会多搞点奖金,将来的出路也多呢。”
劳斌转动满是血丝的眼:“唔……?”
“而且我的主意里,不需要你亲自赶往前线,还能扩大你的知名度。你要不要听听看?”
葛听听拼命眨眼。
“算了,你们来都来了,说说吧。”劳斌踌躇片刻,稍稍松了口。
“是这样……”葛听听凑过去,郑重地交代计划。
十分钟后。
“就这么简单?!”劳斌站起身,“不是,这简直是胡闹。你——”
他说到一半,突然卡了词。
那只蜈蚣至今没有伤人,它和沉没会散布的污染一样。力图缩小影响,潜移默化地制造恐慌——要是真伤了人命,民众一定会奋力抵抗。而这样来去悄无声息,反而是最磨人精神的。
就像房间里出现又消失的蜘蛛。
葛听听的方法老土,但说不准有效。
“劳斌哥哥说得对,我还年轻,看不了太远。”葛听听诚恳表示,“所以我就想,沉没会想要什么效果,咱们跟他们反着干就是了。”
“我想想。”劳斌揉着太阳穴,“今天内给你们答复。抱歉,今天家里这样,不好留你们吃饭……”
“太客气了。”
覃乐乐坚持要留下搞卫生,只有葛听听和黄今下了楼。
“那家伙会同意的。”黄今看着电梯里的广告屏幕,“劳斌没立刻答应,就看你年纪小,给自己留点面子。”
“我知道。”
“你可真是好的不学坏的学。”黄今拿眼瞥葛听听,“大天师的硬实力没学到,他的臭毛病倒是学得一套一套的,亏你能想到这么损的主意。”
葛听听没有立刻答话。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一楼。金属门缓缓敞开,属于初冬的冷冽空气扑面而来。楼道外蓝天清澈,阳光正好。
“我知道大家都很强,目前的我,确实只能想到这样的主意。”葛听听说,“但我不能因为这个点子俗套,就试都不试。光在脑子里想着要变强,肯定不如实践好。”
“而且你嘴上说着我的方案这不好那不好,你还不是跟我来了。”
黄今:“……”
黄今:“你一个小姑娘,我总不能放着你到处乱跑。”
葛听听啧了一声:“别装了。你嘴上赞同劳斌,这不也没辞职,甚至没像他一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