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必要啊钟哥。”虽然不知道小钟同志这个想法是怎么出现的,这人的情绪还挺真诚。
“如果有必要呢?”
黑暗之中,那双熟悉的眼眸一眨不眨。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殷刃瞬间收了笑容,他一个用力,伏在了钟成说身上。
“就像你刚才说的,只是直觉,最多算猜想。也可能是我杞人忧天,说出来只会让你徒增烦恼。”钟成说拨了拨殷刃的发丝,“一旦确定,我会第一个告诉你。”
殷刃俯视着那双黑洞洞的眼。
“咱爸让你学我,没让你学这么快。”
钟成说脸上露出一丝模糊的得意来,殷刃无奈地俯下头,咬了咬那人嘴唇。
……
深夜,厉鬼胡桃一口口啃着烤鱿鱼须子,飘在小个子少年的窗户外面。
这小子看起来一切正常,也不知道殷刃为什么要让自己跟着他。胡桃已经想好了,等这几串鱿鱼嘬完,她就打道回府。
反正殷刃和钟成说去老人家了,他们也不知道她几点下的班。
胡桃美滋滋地盘算着,横飘在空中花式啃鱿鱼。最后一串吃完,那学生还在台灯下写作业。胡桃打了个精神上的哈欠,缓缓转身——
一条臂膀搭上了她的肩膀。
重量、体温、触感,都非常熟悉。
下个瞬间,胡桃发丝骤然飞舞,身上一片血色。血肉模糊中,她裂开破碎的嘴唇:“哦,你还知道回来?你当初不是跑得很快吗?你——”
“我在彼岸等你。”
那个她憎恨至极的声音说道。
“我在彼岸等你,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