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侧夫很好,前几日女儿不小心磕了头,他还送了女儿蛇族秘制的上等伤药。”虞暧扯住宴鸣墨的手,在大袖下捏了捏,提示他说话。
宴鸣墨道:“回陛下,臣和妻主最近相处都非常融洽。”
皇商不属于官商,蛇族是药材起家,在几大高等兽族之列,蛇族不同于狮族被皇室提拔。
他们是依靠自己的种族天赋行商,对深山中的草药毒药更为灵敏,蛇族和其他兽人集体群居不同,他们更为分散。
玄国境内深山野林中,大部分药材都被蛇族承包,官商根本无力匹敌,为了把制衡权握在手中,女皇就给蛇族封了个皇商的头号,宴鸣墨算是挂了个名的空职。
蛇族过账明细皆在朝中要有出处,对宴鸣墨来说虽然受监管,但得到的好处也不少。
这些年有了皇商的名头,宴鸣墨生意从药材做到了其他行业也遍地开花。
冒尖就会太瞩目,前几天女皇突然把猴族抬入了兽人高等种族,也给冠上了皇商的头衔。
还把几个主要邻国贸易点分给了那些丑猴子,蛇族不再是唯一的皇商,打压从很早就在布置了。
此时他再和皇太女不和,只会更艰难,且短暂忍一忍吧。
虞柔看见他们袖子下的小动作,微皱眉,据她所知,宴鸣墨可不像施玄冥会轻易顺从,他连皇室都不打心底尊重,做事风格也和未开化的畜牲差不多。
三妹这种脾气蛮横,其实内里无脑的小孩性子,很容易被人拿捏。
女皇冷声又问道:“那为何至今没同房?”
宴鸣墨想扯个由头,虞暧又先他一步开口道:“母皇,施侧夫长期在外办公,宴侧夫身体又不好,女儿为人妻,自然是想体恤他们辛劳。”
宴鸣墨皱眉,这女人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讲?他说自己生病不同房,又不是真的身体不好!
虞柔见自此,只能自己插话道:“母皇,施侧夫今日已经在府中自醒,觉得以往亏欠妻主许多,自罚百鞭以及五十仗,还交回了职务,以后会日日在府中服侍妻主。”
闻言,宴鸣墨看了眼虞暧,难怪她会替自己说话,以施玄冥的性格,怎么可能交回职务,隔了这些天,还是追究了。
施玄冥是个蠢的,连遮掩都不会,二皇女手段狠绝,出手必中,这女人替他遮掩,还算有个妻主样。
“叮,宴鸣墨好感值+15.”
虞暧眼神波动的毫无痕迹,看来宴鸣墨还是知道自己伤了皇女是要受罚的啊,才给这么点分,还不如抽他几下。
虞柔又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宴鸣墨,说道:“至于宴侧夫的病,女儿会替三妹找一个精通理病的管教,帮太女府中所有在册的妾夫们好好看看病,顺便教学一下为夫之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