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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旧宿,你居然能或者从诛魔台走出来。这诛魔台,诛的还是魔吗?”燕夫人尖细又有些癫狂的笑声响彻了琼竹派上空,她竟是有些口不择言般继续道:“你从这里出来,难道就没有一点问无愧吗!”
障眼法阵撤,出现众人面前的燕夫人已经重新穿戴一新,可她虽然已经不复此前的狼狈模样,她脸上的表情和此时呈现出来的精神状态,却让人觉得,她好似分明比之前……更加支离破碎。
很显然,宁旧宿让她以身试险这样的事情,已经让她这些年来本就摇摇欲坠的最一根弦都彻底绷断了。
最是注重形象威严的人,一夕之间,抛却了最为看重的一切。
扒下这样的华服之,剩下的,当然就是背的一地狼藉鸡『毛』蒜皮。
宁旧宿底是洞虚期的道君,便是诛魔台中有什么狼狈之姿,早出来的一瞬便已经整理好了姿容。
此刻他看起来跃下诛魔台时,并没有什么区别。
听闻燕夫人的语,他只是冷漠地看了过:“说够了吗?”
燕夫人大笑了起来:“宁旧宿,你的是石头,是永远捂不热的吗?当年清弦皇城闹出那么大的事情,转眼又烧了我们琼竹派。无量因此而丢了这么多年,找回来以,你却依然不管不问!”
“当年皇城为何能有这么多修行者出现,我们琼竹作为皇城最近的守护和监视者,我们眼皮子底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还要我继续说下吗?”
“——宁旧宿,我要你所有的所行所为都告知天下!”
宁无量倏而开口道:“阿爹,你要做什么?你不要过来!”
宁旧宿却好似没有听见燕夫人的,只径直题转了另一件事情上:“虞师侄想来我是前脚下的诛魔台,我都已经出来了,她却没有,这还不够说明一些事情吗?却不知夫人……又有什么要说呢?”
最一句的时候,他的声线分明温和,却已经带了浓浓的警告之意。
不知是“虞师侄”三个字刺激了燕夫人,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燕夫人倏而噤声,再听琼竹派有些已经敏锐感觉了什么的长老和执事们率先一步大声说了起来,好似是想要之前所有燕夫人的语都遮盖住。
“是啊!虞小友怎么还没出现!眼看这都已经快要两炷香的时间了!难道这诛魔台的七日七夜,算得竟然不是正时?”
“看情况来说,宁掌门一家人都无碍,显然魔族无关。虞小友说不定他们不同,所以才会这么慢的!”
“是哦!有道理!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人下过诛魔台了,我倒是忘了诛魔台的诛魔二字的含义。”
“是诛杀魔,剿灭魔意……的意思啊!”
“这可真是好笑了,明明口口声声说我们掌门魔族有染,结果反而是自己有问题,这倒打一耙的水准,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又是一阵夸张的嗤笑声。
这样的语中,有些其他门派的弟子都情不自禁地顺琼竹派众人的思路想了下,甚至已经开始潜意识觉得或许虞绒绒就是有问题。
若、若不是练了魔宫,修为又怎么会这么快就涨得这么快呢?
一年多以前自己是筑基,人家道脉都没通。
一年多,自己还是筑基,人家眼看已经元婴了!
这合理吗?这不合理!
但如果是因为什么魔功的,这不就合理起来了吗!
无数思绪繁杂冗『乱』,飘飞不同人的脑海中。小楼众人已经开始掐点,只等现场有剑光闪过,他们便动手。
傅时画面『色』冷凝,无数次压下了自己身上的剑。
却听这个时候,一阵轻笑响了起来。
有脚步声响起。
如此嘈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