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人来以后,便要不讲道理一关到底,总是要审疑犯吧?怎么你提也不提,问也不问我们这几日动静?”傅画坐在一旁草垛上,微微挑眉:“若是七师伯有什么旁计划,再在这里留几日也是无妨,但起码……或许应该先告知我们?”
耿惊花微微笑了起来:“第一日来这里候,还能炸掉一件囚室,怎么现在都快要背下来此处符阵了,反而束手束脚了起来?”
虞绒绒愣了许久,慢慢站起身来:“炸掉一间囚室?我?那间囚室是我干?”
二狗倒吸一口冷气:“二爷爷不在候,你们竟然如此惊天动地吗?”
耿惊花微微掀起眼皮:“不然是谁?”
虞绒绒陷入了沉思。
傅画挑了挑眉:“原来如此,倒也……不是很意外。”
二狗也想起了什么,甩动头顶红『毛』:“确实。”
虞绒绒沉思更沉了些。
半晌,她袖子里后知后觉地掏出来了一副皱皱巴巴、边角已经有些破烂了宣纸,慢慢展来:“……总,总不可能是这个吧?我真就是手痒、随便画了几笔罢了!”
……
“绝不可能这么简单几笔就有此等效!”有人拍案而起,怒声反驳道:“那可是一整件茶室,而且是有符阵掩盖保护茶室!”
才悠悠醒来,脸『色』还有些不好老林长老扫去一个眼刀:“哦?是吗?却不知程长老有何其他高见?要炸掉一间囚室,程长老需要几笔啊?”
对符之一道一窍不通程长老噎住,半晌才道:“你们这些神神叨叨符修很了不起吗?!我才不管要用几笔,总之,找出那个人是谁,万无大牢可以炸,但决不能影响到小虎峰下我们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