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以『摸』到！
像是真正的鱼一样，有点滑，又有点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水里的缘故，力气还超大，不等对方抓紧，就甩开了愚蠢的人类的束缚，还用尾巴抽了对方一巴掌。
但像是这样的“勇者”是少数。
其他人都是文明，奇的近距离围观鱼群后，反而觉得这场景太梦幻了。
“这真的在水里？”
我觉得是在水里。
那位被鱼甩了一巴掌的先生捂着脸在后面痛苦的想道。
“全息嘛，设定是这样。”曹明杰说道：“不相信的，你们可以上来看。”
他这说着，轻轻一蹬腿，身体就像是失去了重力束缚一般的，向着上方游去。
曹明杰这天显然对这个姿势习惯了，还对下面的众人摆了摆手。
还是万双艺比较有尝试的勇气，他也跟着一蹬腿，就感觉己轻轻的飘了上去，确实跟在水里差不多，能感觉到阻力被水托着的感觉。
万双艺本来就擅长游泳，还有潜水执照，倒是快就掌握了这个行动方式，愉快的在“水里”摆动着身体，想不通要怎样的“全息技术”可以模拟到这一步。
其他的先生们就不太行了。
有个不会游泳的像是青蛙一样在水底扑腾，还有个格外放不开的，连蹬腿都在做不到，在水底练习深蹲。
曹明杰万双艺笑的看了他们一眼，再次游下去，将这些人拉住，向着水面上游去。
因为是“池塘”，其实不深，所以一群人快就到了水面上。
而水面上的就是楚辞带着曹明杰进入的一所有的空白空间了，只是中间的水池用石头围了一圈，看起来像是个普通的水塘。
“真的是水啊！”
有人感叹道。
他们站在水塘边上，再伸手去『摸』，就感觉到了水的质感，但抬起手来，皮肤不『潮』湿。
“其实不只是从水里可以观察，还可以在外面观察，那个比较普通，像是水族馆。”
曹明杰这说着，带着众人走到空白场景的边缘，那个位置有个楼梯，从那里下去，就是站在水缸相平的位置，观赏里面的场景了。
“你管这叫普通？”有人就质疑道。
“是普通啊，比不上水族馆，只是普通的池塘景『色』而已，”曹明杰说道，“我虽然努力造了景，但老板全要求用本地的材料，采购起来有点麻烦，所以目前只是简单尝试一下。”
这叫“简单”？
众人觉得吐槽力了。
不过万双艺却赞同曹明杰的看法。
从水箱造景来看，所用的水草藻类鱼虾其实都是养活的类型，如果给万双艺一个那大的水族箱，他也可以造出来，甚至更精致漂亮。
不过人们只造海景缸，而不是草缸，只是因为金钱上不合算而已。
——水族馆有人去参观，但大肯定不会参观鳜鱼缸，想要参观的，可以去水产市场。
“不是全息游戏吗？为什要采购？”万双艺奇怪道。
“小老板说要‘录入’，”曹明杰道，“就是要记录所用材料的具体数据，才可以一模一样的在全息场景中展现出来。”
“什生都可以吗？”
“理论上可以吧！”
曹明杰也不隐瞒，他直接叫出了全息屏幕，将己的采购清单给万双艺看。
万双艺仔细阅读完了，再『摸』着下巴看向了水缸里：“录入以后，可以随意调整里面生的大小吗？”
“不，大多数要从种子鱼苗开始培育，”曹明杰道，“不过是‘游戏’嘛，所以可以加速增长。”
“加速？”
“对，游戏设定里有‘能量’“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