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向那盘据服务员说是来自澳大利亚的什么橙子。
吃了两口后，祝温书擦了擦嘴，盯着它们无语凝噎。
“好吃？”
令琛见祝温书表情怪异，问道，“太酸了？”
“是。”
祝温书吸了口气，拿起包准备出去买单。
迈腿前，说：“只是刚刚它们跟我老实交代了，它们根本就没去过澳大利亚。”
令琛：“……”
他看着祝温书视死如归地背影，许久才收回视线。
盯着眼前精致的餐盘，脑海里却浮出高中食堂那油腻腻的鸡腿。
“英雄。”
他轻笑，自言自语出声。
几分钟后，包厢门推开，一颗脑袋探了进来。
“你买过单啦？”
“是我。”
祝温书：“啊？”
令琛回看。
“可能是哪位愿意透『露』姓名的英雄买的。”
知道他开玩笑，祝温书无语了几秒，又问：“……多钱啊？”
也知道没有加什么餐位费服务费。
“怎么？”
令琛一边戴口罩一边说，“想跟我aa？”
祝温书心想我倒也没有这个意思，嘴里说出来的是：“也是行。”
令琛好像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只是戴好口罩和帽子后起身朝走来。
擦肩而过时，他顺手拍拍祝温书的，“行了，走了。”
自从成年后，很有对祝温书做出这种亲昵的作。
站原地没，看着令琛的手指经意勾起一缕发丝，滑落后，一股风吹鼻尖。
又来了。
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
令琛发原本饭桌上还挺有话聊的祝温书上了车就又沉默了。
一个安安静静地坐副驾驶，既看手机，也没看他。
于是令琛也没急着启车。
他坐了会儿，见祝温书还是开口，便问：“你——”
刚说了一个字，手机合时宜地响起铃声。
令琛看了眼来电显示，随即接起。
原本神游的祝温书逐渐他说话的声音拉回注意力。
听了半天，才后知后觉意识他是说工作的事情，什么灯光特效之类的。
等他挂了电话，见他毫拖拉地发汽车，于是便问：“你要去忙？”
“嗯。”
令琛应了声，转问，“怎么了？”
“没怎么。”
只是觉得他既然这么忙，怎么还陪悠哉悠哉地吃了顿晚饭。
突然，祝温书的手机也响了，过只是微信消息。
【施雪儿】：祝老师，我是是打扰你了，你怎么回我消息呀[可怜]
祝温书连忙往上翻了翻，发前天的消息确实没回。
【祝温书】：是是，那天太多给我发消息，我就忘了。
【施雪儿】：哦哦，那你有空聊会儿吗？
【祝温书】：有空的，什么事？
【施雪儿】：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跟你八卦一下。
【施雪儿】：那天令琛是来你们年级的运会了吗？森森说他差点把令琛当成坏赶出去，你呢？你看见令琛了吗？他真是是跟电视上一样啊？
祝温书撇看了眼身旁的男。
嗯，一样。
甚至比电视上还要好看一点。
【祝温书】：他当时戴着口罩和墨镜，我也没太注意。
【施雪儿】：噢噢，那他侄子呢？乖乖呀？跟他像像呀？
【祝温书】：挺乖的，是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