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飞自然是不相信的。
他好歹是个大学生,现在的事业也不错,在卧佛镇不说有名有姓。
走出去,也会有人尊称一声章老板。
有点社会地位了。
他怎么可能相信这神神叨叨的东西。
孙香的女儿和女婿也同样不相信。
孙香张口骂道:“儿子,小薇一家他们住在外地,不知道博奥小区的事情,倒也正常。
但你明明住在博奥小区,你儿子身上都发生这么怪的事情了。
嘴里还嚷着科学不科学。
你还是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章飞被骂得不敢开口,却明显不服气。
但他的妻子,却浑身一抽,脸色煞白。
她看着自己怀中一脸呆滞,人就呆愣愣地看着地面的儿子。
开口道:“老公,我相信咱妈说的话。
章浩才那么小,不可能知道咱们小区里的规定,更不知道那口井的存在。
可他为什么一直在画那口井?
他的怪病,又是怎么回事?
或许爷爷临终前的话,并没有错。
咱们儿子在满一岁的时候,恐怕就会被那口井给带走。”
章飞的妻子抹了一把眼泪,却捂着脸,哭了起来。
章飞还想说什么,但最后千言万语的劝说,都变成了一声叹息。
手轻轻举起,落在了妻子背上。
轻轻抚摸着。
妻子不容易,跟着他吃了不少苦。
以前家里没拆迁的时候,彩礼拿不出来,房子没钱买。
妻子也任劳任怨,没有一口怨言地跟着自己,不惜和她家里人闹翻。
现在家里条件好了,她还没有享受一天清福。
结果儿子却生了怪病。
妻子自豪辞去了工作,一心一意地在家里带孩子。
随着孩子的怪病越来越怪异。
妻子,就再也没有笑过了。
甚至他觉得,这整个家,也变得越来越冰冷起来。
仿佛真有什么东西,在地板下潜伏着。
默默地注视着他们家的一举一动。
这种感觉,不止章飞一个人有。
作为母亲的妻子,出于母性的直觉,她能察觉得到,儿子在离自己越来越远。
仿佛哪一天,一觉醒来,自己就会彻底失去儿子。
再也找不回来。
“算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为了咱们的儿子,我什么都愿意尝试。
请道士也好,请和尚也罢,我没意见。”
章飞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