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格上用了鲁班锁,必须以特定的步骤,才能解开。
而鲁班锁又连接着暗格内的致命机关。
一旦有人轻易移动鲁班锁,又没有按照特定步骤打开的话。
内部的机关便会触发。
不光会毁掉暗格内装着的重要东西,还会一并将木屋中的人杀死殉葬。
凶险至极。
看来沈凡的爷爷是准备孤注一掷,为了保住沈凡的命,什么都不顾了。
暗格中的机关,绝对很可怕。
连光线和空气中的尘埃都能排斥开。
用的定然是鲁班术中的掩煞掩犯之法,所以连刘厚也无法察觉。
沈凡被刘厚说得有些紧张起来,在刘厚的催促下,他用力吞了一口唾液。
这才伸出手,颤颤巍巍地解鲁班锁。
这鲁班锁,他少年时解过无数次。
无非是按照暗格上的木纹挪动到相应的位置。
本应该轻车熟路。
可是在压力下,他的脑袋变成了一团浆糊。
幸好,身体的肌肉记忆还在。
他心惊胆战地将最后一个木纹对齐后,暗格内发出咯噔一声响。
门自动弹开了。
“开,打开了。刘厚道长,我打开了。”
沈凡欣喜若狂。
刘厚这才松了口气,将暗暗捏着的符箓松开。
他本来已经下了最坏的打算,若是暗格中的机关触发的话,自己便抛出这道符箓,带沈凡跳下树去。
但是当他看向暗格门后画着的东西时,顿时冒出一身冷汗。
心中侥幸不已。
这后边刻着的东西,他不认识。
但是他体内的天书认识。
鲁班术中鳏、寡、孤、独、残,五种自残的方法。
要学其术,必须选其一。
每一种自残,对应着不同的术法修炼路线。
沈凡的爷爷,选的应该是残。
“你爷爷是不是有残疾?”
刘厚问。
沈凡愣了愣,惊讶道:“刘厚道长怎么知道?我爷爷年轻时因为意外,缺了一条脚。他为自己做了一条木脚,倒是行走没有什么大碍。”
“果然如此。”
刘厚有一股死里逃生的心惊动魄:“这暗门后刻着的符,属于鲁班术,残派的术法。一旦触发,一残皆残,根本就不讲道理。
触发的瞬间,这符箓上吸收了许多年日月精华的力量就会爆发出来,将我们割成无数道尸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