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会儿,很快就听出了原委。
原来,刚才书生念的词还真是那姑娘写的,不过是以一个叫段玉函的妻子张琼娘的口吻写的。
段玉函这个人,年已五十,却自命“情痴”,每遇到美丽多情又有才的女子,他总是直言不讳地表示倾倒爱慕。
他的妻子张琼娘就是个才女,能与段玉函唱和,她一个人支撑着一贫如洗的家,却支持丈夫在外四处交游,甚至不介意丈夫结交才女。
大树下的那个姑娘,叫贺双卿,字秋碧,是贾芸田庄上佃户家的姑娘,自幼天资聪颖,灵慧超人,在吴县颇有名声。1
段玉函听说有这么个才色双绝的女子,就痴狂了起来,天天过来纠缠贺双卿,以至于每天游手好闲冷落妻子。
贺双卿在知道了段玉函的情况后,就在玉簪叶上写下了刚才那首词。
知道实情后,贾芸也颇为敬佩贺双卿的才学。
在这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年代,一个姑娘家能写出这么好的词,属实难得。
他远远的打理贺双卿,她高约一米六,体态饱满丰腴,虽穿着俭朴,不施粉黛,却容貌绝伦。
她长着一张鹅蛋脸,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
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双眼明净清澈,灿若繁星,鼻子玲珑小巧,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正和书生说话的贺双卿,面带微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大方洒脱,清雅灵秀。
这时,贺双卿抬眼看到了贾芸一行人,脸上露出一抹惊讶,连忙和那些书生说了几句,就款步走了过来。
“小女子拜见大人。”贺双卿欠身行礼道。
跟着她一同过来的那些书生,也拱手行礼。
“不用多礼。”贾芸点头道,又问:“你读过书?”
贺双卿沉吟片刻,点头答道:“回大人话,小女子小时候曾得了先生允许,在义学旁听过三年,学会了读书写字,还入了吟诗作文的门。”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