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地盯着它。
就在这时,远处河岸边传来马的嘶鸣声,把专注的陈子安吓了一跳,也因此,手中的鱼儿再度回到湖水中,它甚至还游上来,看了一眼陈子安,最后鱼尾甩出湖面,留下串串涟漪,像是在羞辱陈子安一样。
陈子安朝湖水里吐了口唾沫,低骂一句。
王牧之从旁边走过来,微笑着。
几个丫鬟在船舷那儿自娱自乐,身子靠着栏杆,也在抓跃出的鱼儿,有一个抓到鱼的,还把鱼嘴往另一个姑娘脸上怼,另一个姑娘连忙避开,还甩了她一脸水,嘻哈一阵。
船夫不知何时也停下了划桨,在那儿抓鱼,他黝黑且趾缝间混合沙子、泥土与草的脚伸进了湖水中,引来一群鱼儿啃食,显然很有料。
陈子安来到船尾处,远望过去。
太阳已经消失了,只有森林的上方还有一点残存的光辉,昏黄的光线透过森林,照在湖岸上,荻花飘动,叶子沙沙作响。
一匹棕红马人立而起,嘶鸣声正是由它发出的,马鞍上并没有人,马脚旁却有一个鲜血淋漓的尸体,血慢慢染红了青草根,又流进湖里,与碧绿色混合起来。
陈子安看到一个衣服上点缀着鲜艳红梅的白衣女子,正驾着一匹黑马在岸边飞驰,马蹄扬起泥土,溅起水花,在岸边湿润的泥土上留下深深的蹄印。
女子乌黑的头发随着风在脑后上下飞舞,半张洁白的脸露了出来。
陈子安原本眼睛不太好,可是这会儿视力却是顶尖的,他看到了女子长长睫毛下的水灵眼睛,那弯弯的眉毛,红润的小嘴唇,无不牵动着他的心。
女子的身后,大概有六匹马紧紧跟着她,马鞍上的人都身材健壮。
“谁!到底是谁!竟敢在这里杀人!”王牧之大人在一旁愤怒的说。
陈子安挥了挥手,想要拍王牧之的肩膀,可一直没有拍到,因为他的眼睛被那女子吸引住了。
王牧之察觉到了陈子安的动作,于是主动将肩膀靠过去,陈子安拍到了他的肩膀,说:“快,快,让船夫划过去。”说话时心不在焉的。
“船夫!船夫!”王大人回头大喊,“快把船划过去!快!”
这时,鱼跃的美景也没了,鱼儿们都回到了湖里,渔民们也兴高采烈地背着鱼篓准备回去。
王牧之一手捏着栏杆,愤恨的说:“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在本官眼皮子底下动手,难道他不晓得我王牧之的名号吗?”
陈子安的眼皮跳了下,他又拍拍王牧之的肩膀,说:“王大人消消气,消消气,这些贼人确实可恨,等咱们过去,在下便上去好好收拾他们一番。”
王牧之看到陈子安的眼睛都要跳出去了,他知道陈子安在看那个最前面的白衣女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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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说:“有陈大人出手帮忙,本官真是再放心不过了!”
顿了下,他又抬起右手,指着那边说:“陈大人你觉得哪边的更可恶呢?”
陈子安毫不犹豫道:“当然是后面那伙贼人了!他们一定是见色起意,然后人家女子不从,就死命追她,这种人我陈子安见多了!真是挨千刀的!”
王牧之笑笑,说:“陈大人说的有理,有理啊!”
此时,画舫渐渐靠近岸边,而马儿却一直在疾奔,陈子安眼见着那白衣女子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是一万个着急。
“喂!那边的那位姑娘,你往这边来!咱们沉雁郡的太守王大人在这只船上,还有我陈子安大人!你往这边来,他们不敢伤你的!”
他的声音远远传了过去,白衣女子转过头来,几缕头发一下缠住了脸。
陈子安瞪大了眼睛,“真美啊。”
嘴巴不觉微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