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了。
疏朗明媚，蕴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松散。
“我虽然退圈很久了，但没有七老八十，耳朵还是好使的。”
陆砚就用这副旁人看来平易近人的模样，笑吟吟地说，“人可以做傻事，但不要把别人当傻子。”
他可是听到了，她原本喊的是陆知知。
况且，她自己不知道，黄家、江家都弄清楚了她做的那些事，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么。
就算没有这些，她凭什么认为，他作为云驰娱乐的老板，不会对网上发生的事有所关注？
楚轻韵懵了：“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演技确实不行。”
陆砚笑容渐收，跟什么人说什么话，非要在他面前装傻他也就懒得多说了，“娱乐圈这条路你走不通，还是趁早找个厂上班吧。”
这句话可是忠告。
听不听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楚轻韵难以置信，认知到三观都被颠覆了，声音都发紧了：“你真的是陆砚？”
陆砚又笑了，多了几分嘲讽的意味：“怎么不是？自己的偶像都认不出来了吗？”
楚轻韵：“…………”
不光我认不出来。
你的真粉丝可能也认不出来。
人设虚假得都要打315了！
——这些男主到男配为什么没有一个好搞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