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他和陆以瑾对视,冷着脸,用了最好的演技:“你纠缠我,冒犯我,对我步步紧逼,最后又对我撒娇,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谁信呢?”
“陆以瑾,谁都知道狼来了的故事。”林时予弯下腰,把蛋黄放到他身边,“我没那么天真。”
陆以瑾不走。
林时予就说:“你已经不是小朋友了,就算是,也不是我的,别闹的太难看。”
他不去看陆以瑾破碎颓靡的表情,继续冷着声音:“不是我要给你判死刑,你本来就是个神经病,就应该待在不见天日阴暗的角落里。”
林时予知道自己太过了,说话的时候僵直着,仿佛全身血液都不再流动。
陆以瑾抱紧了蛋黄,眼里的泪大颗大颗掉落,他慢慢站起来,说:“我是很坏,但哥哥为什么要用那样的话说我?我有那么肮脏卑劣吗?”
林时予抿了抿唇,垂下眼睛不看他。
陆以瑾很快不哭了,定定地望着林时予,倏地勾起嘴角,用平淡无波的语气说:“既然哥哥觉得我有那么坏,那我就坏给你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