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口血气压下去,阴恻恻一笑。
“小子,天赋不错,但还是差了点。”
话落男人扔掉匕首,袖子一甩,双截棍出现在手里。
“哥哥今天就教教你,怎么耍棍子。”
看着缠斗在一起的两人,叶剑急的又吐了一口血。
“小心……。”
叶枫被击中后背,没有反应时间立即反击,两方打的有来有往,好不激烈。
但叶枫到底年轻,实战经验少,不及对方狠辣,很快就被对方扼住命门。
叶枫懊恼的咬牙,“你使诈。”
“兵不厌诈,怪只怪,小弟弟太嫩了。”
男人拿出手铐,飞快的给叶枫的双手扣上,“冉小姐,我倒是一直小瞧了你,也是,虎父无犬女嘛,绕了这么一圈,我想不是为了要我的命这么简单吧?”
门外一群黑衣人冲了进来,叶剑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制止黑衣人上前,目光盯着落地窗前的那道身影。
“山榷,你终于现身了。”
窗帘后缓缓走出一道身影,长身玉立,如玉的眉峰却拢着一层寒霜。
男人眯了眯眼:“薄玉浔。”
“十三年前,苏音慈、她在哪儿。”
山榷挑了挑眉:“原来薄先生也是个痴情种啊,过了十几年,依旧牵挂着旧情人,真是让人感动。”
薄玉浔举起手枪,对准山榷的脑袋:“我再问你一边,苏音慈、她在哪儿?”
山榷是一个有些女相的容貌,乍一看,很是清秀,眼睛狭长,眼尾微勾,看人的时候,有着轻易让人陷落的深情,却也有着足够致命的无情。
此刻,那双眼睛媚的像狐妖,无情又嘲讽。
“啊让我想想,苏音慈、长的真美啊,尤其那皮肤,嫩的跟刚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尤其哭起来的模样,我见犹怜呢……。”
男人语气轻浮、笑容浪荡,仿佛他口中的女子,是一个随意口嗨的对象。
薄玉浔胸膛急促起伏,手指扣动扳机,整个人明显处在暴怒的边缘。
“杀了我、那你就永远也无法知道她的下落了,哈哈哈……。”
男人夸张的大笑起来,笑声异常瘆人。
一只手落在枪口上,一缕幽香袭来。
薄玉浔愣愣的抬眸:“明镜……。”
“把枪收起来吧,此等威胁、无济于事。”
明镜转身,看向笑容忽然僵住了的男人。
“你……。”山榷看着面前的少女,眸光深处火光跳跃。
“他是姜雨的同胞哥哥,而姜雨对你有救命之恩,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吗?”少女轻轻的质问声,犹如惊天霹雳,将男人炸的找不着北。
他激动的质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
这件事,只有姜雨和他知道,难道姜雨告诉了别人?不可能、姜雨不可能拿这种事随便说。
“当年你为了救一只兔子,宁愿落入猎人的陷阱,黑暗并不能磨灭你的良知,这么些年,你脚底的伤可还会隐隐作痛?”
山榷握紧了棍子,指着明镜,眸光狠戾:“你到底是谁?”
明镜一步一步朝他走近,身后薄玉浔着急的喊道:“明镜……你回来。”
明镜充耳不闻,一步步的走向他,眸光清明,步履坚定。
“我是明镜。”
“你别过来。”山榷被逼的后退,握着棍子的手紧了紧。
“这些年你沦为蒋春岚的爪牙,害了不少人,想必心底也并不舒坦吧,你明明是个那么善良的孩子,连一只兔子都不忍心伤害、我相信,你的良知,并未泯灭。”
少女温柔的声音仿佛洗涤凡尘污秽的净水,不动声色的令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