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上位列一流。而自己已经达到了A减,在众多一流高手中也算的上强手,即便真发生冲突,武力击退三人也是有不小的把握。
再一瞧,那盈虚散人身后有一位年轻弟子,不正是他曾经救起那个女弟子妙静吗?此时,妙静也看见玄空站在群僧之前,一脸惊异。随即她趴在盈虚散人耳边说起了悄悄话,那盈虚散人一边听她说,一边看向玄空,同时一边点了点头。
这时李天师打了个稽首,冷哼一声,说道:“贫道,今日是见识到了南少林的待客之道。”这一番话说得十分之不客气。不过玄空并未放在心上,他心想到:“现在还是应该说一些场面上的客气话,缓和一下。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从前玄空不过是一位普通僧人,倒也无需在意这些。如今身为住持,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代表南少林寺,却不能大意了。随即玄空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三位道长大驾光临,贫僧未能远迎,还望恕罪。只因敝寺封山半年之久,不能先行闻讯。”
众人一听都是新奇,这南少林竟然已经封山半年了,看来其中也有缘故。更奇的是领头答话的竟是个小僧人,看年纪也就十三四岁左右,穿着虽华丽,可实在不像身居高位之人。李天师见他年纪尚轻,不愿与他多计较,只是说道:“既然如此,就请静智住持出来吧,我与他有事相问。”
玄空摇了摇头道:“实不相瞒,本寺静智大师已于半年前圆寂,贫僧正是现任住持静空。道长有事问贫僧即可。”此言一出,众人更是惊异,一惊的是静智大师已经圆寂,二惊的是现任住持是眼下这个小和尚。李天师迟疑道:“你是主持?”玄空道:“不错,贫僧受静智大师所托已经承接住持之位。”
突然一个嘈杂的声音喊道:“师叔,莫听这小和尚胡说八道,半年前他号称是嵩山少林寺僧人,现在又说自己是南少林寺主持,我看他是个不知哪里来的野和尚。”这人转过头来,又冲着群僧喊道:“快叫静智出来回话!”玄空定睛一看,说话之人正是裴仙观的弟子,此人在半年前一定见过自己与裴仙观观主斗剑,心道:“原来是你在其中挑拨。你相见静智大师,那不是容易的很。”
那名弟子正悄悄向李天师传话,讲的正是半年前的事。半响后李天师说道:“我师侄说,阁下半年前并不是南少林寺的僧人,甚至法号也不一样,你若说不清楚,我看还是请静智大师出来吧。”还不等玄空答话,真严和尚踏前一步说道:“阿弥陀佛,众位道长,家师静智大师确实已经在半年前圆寂。而我师叔静空大师,履行家师遗愿,承接主持之位。此事没有半分虚假。”众僧人也同时称是。
那李天师寻思:“看来静智是真的死了,否则他亲传弟子真严不会出言咒他,就算是真严欺师灭祖,也不至于南少林全寺都欺师灭祖,一齐咒他。”李天师又深深的看了玄空一眼,于是说道:“好,那么这位静空法师,既然你是主持,贫道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
玄空道:“请教不敢当,道长请讲!”李天师沉声说道:“半年前,我三位师兄弟,也就是裴仙观的三位观主来到贵寺。期间双方有些摩擦,又言归于好。然而,后来他们随着贵寺静智大师以及众位长老一起出去了,却至今未归。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南少林难道不应该给个说法吗?”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玄空身上,想听他如何答复。玄空摇了摇头,说道:“阿弥陀佛!说来惭愧的紧,我寺也想讨个说法,却不知向谁去讨。”众人不知他所说何意,皆是面面相觑。李天师继续问道:“住持大师所言何意?”
玄空说道:“实不相瞒,那一日佛道两门十余位高手一同出行,本寺五位长老与贵师兄弟同被一人所杀,前主持静智大师也受重伤,回寺不久就圆寂了。”此言一出,群雄震惊。那金面人的身份始终是玄空心中的一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