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撒手人寰。
而他自己,则是因为烈士子女的关,在之前被推荐就读警校,与本剧的男主角汪新一同就读,一同被分配回来继续铁路事业。按照活爹的说法,是已经干了两个月。不过他也是刚到,睁眼睛就在车了,直接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他做过新世纪的民警,做过港警,而今的铁警却是头一遭。对他来说,这也是人生的新体验了。
他没有帮助汪新一起去解决那个了包,包里装著三个烧饼的来自南方的同志的问题,因为在车了东西,找回来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只能是做个登记,等什么时候找到了贼偷,运气好的话把这件事算,给贼头量刑。
当然,这次东西的人,汪新是解决了的。在下一站停靠的时候,抓到了小偷。
既如此,王言更没有必要在这呆著了,毕竟他本身也是有任务的。
一列火车十八节车厢,千名旅客,而维持治安的警察只有三个人。一个老资格,剩下的就是王言和汪新这两个新来的。
这个年代的治安显然是不好的,放到人员流动频繁的火车,自然更是如此。偷东西,偷孩子,是屡见不鲜的。
他们所在的这趟车,是宁阳、哈城往返的专线,且还途经春林,东三省三个大城市都照顾到了,属於是东北命脉的一条铁路线,客流量是相当大的。
而且他们这火车还是蒸汽动力,烧煤的,时速也就四十多公里。宁阳距离哈城六百公里,一刻不停的在铁轨奔驰,要十二个小时,要是再算沿途各站时长不一的经停,基本就是一天一夜了。
车的旅客有南有北,三教九流,本就杂乱。再算如此长的时间,以及车下车,发生偷盗几乎是必然的。
这时候又没有进站候车检票的各种信息化,更没有列车的各种监控,甚至於这车里连空调都没有,在倒春寒之际,车里不冷,完全就是人多一起捂热的。这年月的卫生条件也差,车里是什么味道都有。
这样的条件,想要最大程度的做好治安工作,保证人民群的生命安全,能做的就是来来回回的一直在车厢里巡视。
让车的人都看到警察,让各种的犯罪分子心存忌惮,不敢妄动。但实际,东西该没还是没,孩子该还是。
不过相比起完全的没有动作,显然也是有作用的。
前方即将到站,火车的人们比较躁动,相熟的,不相熟的,都热闹的聊著天,著嗑。东北人相对来说是比较外向的,自来熟的很,好比天津人民不让话掉地,北京人民好侃大山,东北人民其实也差不太多。
尤其这时候相对来说,交通不便,物质不发达,能出远门的人多多少少是沾点儿四海的,在这一段旅程中,自然不会孤独,那是真能白话一路。
王言很快投入到了新工作中。
"马到站了,东西都拿好了啊,前面那个车厢有东西的,都看看自己东西少没少。"他大声的吆喝起来,眼神锐利的在每一个人的身扫过。
"警察同志,那你倒是抓贼啊。"有胆子大的拿话挤兑王言。
这是真的胆子大,这年月虽然也讲文明执法,但显然,各项监管,以及公职人员的素质良莠不齐,在实际工作中,一样也是很狂野的。
要不然也不至於到了新世纪,不时的就有一些脑子一看就有包,包里少说三吨水的选手出现,让人怀疑那逼样的怎么当的官呢……
"抓贼就立功,立功就受表彰,你当我不想抓贼呢?这不是抓不著嘛。你当那小偷脸写著字,我说抓就抓呢?"
王言也不恼,回应著旅客同志的话,扫视了一圈以后,继续的向著下一个车厢过去。
还是一样的话,还是一样的动作,他观察著目之所及的每一个人。他的信息处理能力很强,观察多人同时分析。建立在对各种职业、社会现状的了解,以及对於人的了解之,他的眼睛就是尺……
这一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