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隐患,虽然有小丫头陪你一起组队,但是如果是他们共同围攻你,我想你们也是应付不了的。”
周清源的眼力很毒,他早就看出纳纳左身边的那个年轻人身手非凡,而且今日还有一个带着面具的年轻人,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虽然南宫宿耍了手段过了第一关,但是这也给他武试时埋了坑,想必到那时南宫宿的处境更加困难。
“既然今年轮到我们景国举办这场大会,名头自然不能给景国以外的人,而且我也想让我的孩子出生后,知道他们父亲也不是碌碌无为的人。”南宫宿笑道。
周清源诧异的看着他,随后抚了抚胡须笑道:“怪不得你会主动参加,作为人父这般想倒也不算错,祝你好运吧!”
走出翰林院的三人刚要上马,忽然感受到一道道杀人般的目光,一回头只见远处的酒楼上,纳纳左、慕容海以及周封景正死死盯着他们。
看来南宫宿的卑劣手段惹恼了这三位人中龙凤,他们决心抛下内心的成见站到一起,只要能打败南宫宿就行。
“哥,我们好像成了众矢之的了。”南宫星撇了撇嘴,南宫宿嘴角微掀:“如果他们觉得这样就能打的赢我,未免太小看我了。”
从小到大,南宫宿在于同辈人的交战中从未输过,以致于连南宫星有时都把握不住南宫宿的底牌,因为他从来都会有压箱底的底牌。
南宫星也很好奇,南宫宿这些年到底瞒了她什么,她有预感这一次的公子大会一定远比他们见到的危险,而南宫宿也一定比她想象的还要强大。
一夜无话。
翌日,众人来到太学,昨天南宫宿赢了第一场,今天也就有了一个优势,可以优先选择自己出战的顺序。
与第一场不同,第二场是有枢密院和兵部联合选出五位身经百战的将军进行出题,每个人的题目都有可能不同,所以选择出站顺序还是很重要的。
在场的众人中除了南宫宿并未经历过任何战阵,就连被李冠军追着跑的慕容海也打了十几场仗,战绩虽然算不上辉煌,但是在同辈人中也算是经验丰富。
“南宫宿,我看你今天怎么丢尽脸面!”一进门,南宫宿就听到周封景在一旁挑衅他的话语,他只是淡淡一瞥,随后便无视了他。
若不是在景国的土地上,周封景早就带着人来揍南宫宿了,眼下看到南宫宿的反应,他只能冷哼一声,准备在南宫宿出丑的时候好生羞辱他一番。
学正今天也来到这里,文试的主考官是周清源,哪怕是第二场本不是他擅长的一项,他也会来这里坐镇局面。
“世子,今天的副主考是靖国侯,这一次还是不要耍小聪明了。”选择出战顺序时,学正悄悄来到南宫宿身后提醒着他。
南宫宿微微眯起眼睛,靖国侯薛勇吗?
只见太学的讲堂前放着几把交椅,最中间的便是周清源,而一旁则是一个看上去年近花甲的老人,他便是今日的副主考靖国侯薛勇。
其他几个位置上坐着的人南宫宿也都认识,都是兵部和枢密院的老人,光是他们坐在那里,就给人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薛勇玩笑般的瞥了纳纳左一眼,小声说道:“这个戎狄三皇子要比他那个父汗看上去威武许多,就是不太像他的种!”
众人皆是大笑,周清源也被他的话逗笑,打趣道:“百姓常说,儿子像娘女儿像爹,我看你那个儿子整天风流倜傥的,难不成像你家那位狮吼?”
景国人多半都知道,薛勇的妻子曾经也是军旅之人,后来看上了他强行做了他的妻子,一辈子行事彪悍至极。
眼下被周清源打趣,薛勇也苦笑不迭,只是老眼看了儒雅的南宫宿,叹道:“可惜了,肃止怎么会培养出这么一个耍心思的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