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在窗沿，眺望往下。
下面是一片绿色。
但是植物的叶子他很熟悉，是红茶。
知道苏若情喜欢喝红茶，只有有莫湛在的地方，他都会命人种上。
或多或少，只要有的摘取，都可以。
只不过以前种的多，都能给出去，现在次数少了，偏偏送不出去了。
自从去了M城，小七那丫头和他的确生疏了很多，从小到大都听他话的，倒是让她离开那个男人都不愿意。
是什么导致这一切的变化呢？
莫湛将目光往左边移，飞镖正中央贴着一个照片，是顾闻，而在旁边的书架顶端，放着一个相框。
相框肉眼可见的华丽昂贵，里边的照片是个女孩子，笑容可掬，那张脸满满的胶原蛋白。
是苏若情小时候。
他身旁还站着一个冷酷的男孩子，像靠山一样，守护在她的身边。
光看照片，都能联想到以往的岁月静好。
莫湛眸底的光涣散在女孩的笑脸上，直至情绪一点一点暗淡下来。
事情，本就不应该这样的。
他转身过去拿过飞镖，熟稔的往几米远的位置飞去，准确无误的射中照片中男人的心脏。
但由于照片纸质光滑，没一会儿，又掉了下来。
……
海边。
今天不错，苏若情玩完了海上项目，已经和顾闻坐等到日落，这还是她第一次和顾闻看到这么美的画面。
两人肩并肩坐着，微风拂过两人的碎发，脸颊，亲吻在鼻梁上，再滑入不知名的地方。
苏若情凑过去，靠在顾闻的肩上，抬着头，看他
，“看到对面的美景了吗？听说平常都会延迟，我们真幸运。”
其实不是都会延迟，时间就摆在那，只不过是她找出一个好话题罢了。
“看到了。”顾闻看出他的意图，偏头看她，光滑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
声音清缓，“想拍照吗？”
“我们？”
“我帮你？”
苏若情有些失望，“顾闻，除了婚纱照，我们好像没有一起拍过照吧？”
婚纱照的时候，还是被他连哄带骗过去的。
一点纪念意思都没有。
顾闻闻言轻笑，“也可以让别人帮我们一起拍。”
他说着掏出手机，对着苏若情的脸，她五官清丽，肌肤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花了个淡妆更是锦上添花。
这会儿，随手的原相机都能出片。
相机快门“咔嚓”一声。
顾闻把她呆滞的模样拍了下来，那双杏眼并未盯着摄像机，而是盯着他。
不错。
顾闻将照片收藏保存了。
苏若情看着他的笑容，眉头一皱，想要抢过手机，“是不是拍得特别丑？你笑话我呢？”
现在顾闻这张嘴可是吐不出好话的！
他做的事情也是。
“你自己多好看，没点数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