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奄奄一息的男人，冷声道。
“啪嗒啪嗒。”
水流声滴在沾满血迹的地面，椅子上的男人冷
得哆嗦肩膀，猛地咳嗽好几声。
他的眼睛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睁开时只有一道缝隙，眼皮是血肉模糊的折痕。
他艰难的开口，“我，我说了，没有行刺她成功，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
这句话他从被抓到这里已经说了很多遍，嘴皮子都要磨成茧，可想法都不会变。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对面的男人根本不相信他！
这相对于无济于事！
莫湛退后半米，在手下拿过来椅子时坐下，姿态随意，可就是没了以往的那股儒雅。
有些人，确实知人知面不知心，再好也可能去表象。
摩挲着手里的蝴蝶刀，刀面在他眼底折射出锐利的光，“我相信你说的话。”
他的声音极轻极浅。
对面椅子上的男人眼睛睁开了一些，很不可思议。
可他的喜悦没过两秒，就被男人一个抬头的微笑给击碎得一干二净。
他知道莫湛，曾经在黑鹰帝都接任务时，听过别人八卦。
莫湛，加洲莫家的大儿子，在外人面前，他如同书香子弟般儒雅随和，可手腕并不比夜尘阁的夜淮轻多少。
他曾经也是一人歼灭倭国的人，年纪轻轻就列入了福布斯
榜首，经济策划案被多国总统高价购买。
他文武双全，智商惊人。
只是不知道后边发生了什么原因，他前几年就开始隐退回山林，现在又出现了。
看到莫湛已经磨得锋利的刀，李显宣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使劲挣扎无效，开始人带着椅子往后退。
“莫湛，湛爷，我真的不是故意接这个任务的，我根本不知道苏若情就是莫小七啊！”
莫家的人最喜欢的就是隐姓埋名！
他有什么办法！
“知道和不知道有什么区别？”莫湛往刀片上滴上几滴药，任紫色的液体在刀锋上流淌。他慢慢的走向男人，半蹲在他的面前，刀尖一点点滑向他的脸。
随后到他的脖子，肩膀已经糟蹋不成样的火焰纹身上。
“说说吧，谁弄的。”
男人鸡皮疙瘩生起，半个月前的恐惧接踵而至，结巴道，“我，我不知道！他也是替莫小七报仇的。”
他似乎感受到了一点希冀，急忙道，“湛爷，他是跟你一伙儿的！可是他已经惩罚过我了，我该说的真的已经说……”
“啊！”
刀尖刺向旧伤口，男人痛苦的叫出声。
嘴巴张开，眼神已经痛的抽搐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