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沙发,出声问,“这里灰尘也不是很多,烟姨是来过吗?”
“跳什么话题?”姜竹烟骂她,“你刚刚说的什么钥匙?”
姜竹烟
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凶巴巴的,苏若情又恍惚了一下。
捏了捏酸痛的后颈,她慢悠悠道:“一个男人给我的钥匙,他说我是钥匙的主人。”
“烟姨,可几年前被盗窃的那些制锁器去哪了?”
她已经查过了,之所以发生这么离谱的事情还是因为那位锁匠给怀了孕的女人打了配套。
可几个小时前,苏若情从司机的语气中却没听出埋怨的语气。
又换言之,制锁器被偷了,那么有人想趁机浑水摸鱼也不是没可能。
现在有两把钥匙不是吗?
姜竹烟不明白她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东西,放在吃宵夜的筷子,笃定道:“你该想想,那个男人是不是不怀好意,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给你钥匙。”
“没有记错,烟姨对音乐、对舞台很痴迷。”苏若情不答反问。
那头的姜竹烟足足愣了半分钟。
“我听说早些年的zoody因为一些丑闻被迫退出了娱乐圈,除此以外,所有的作品都被封了,可为什么热度还是这么高?”
苏若情从未了解过姜竹烟的过去,唯一知晓的一点是,她热衷于光芒万丈之下。
姜竹烟身材很好,天鹅颈又细又长的,在这个
年纪确实是比一般人好太多。
因为她跳过舞。
时间虽然已经过去很久,热度也逐渐平息了,苏若情也不由想起姜竹烟让她彻底取代“zoody”的事。
要不是因为她没心思放在上边,所有不了了之,恐怕她现在也是半个混娱乐圈的人了。
她说得很详细,也很笃定,似乎是已经查清了所有缘由。
姜竹烟莫名松了一口气,可又莫名觉得胸口堵得慌。
最后,只能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不怕老鼠,你就在那睡吧,明天我让人过去接你。”
苏若情闻言哽了一下,正要说话,姜竹烟那边又道:“忘记告诉你了,红枫林味道稀奇的草比较多,自然的虫蛇也多。”
“……蛇?”苏若情瞬间瞪大眼睛。
姜竹烟应了声,点到即止,就把电话给挂了。
要说苏若情遇到过最无情的人,那莫过于就是她了!
耳边没了说话声,周遭突然就陷入了一种恐怖的静谧,窗外的风随意摇曳,沙沙作响把夜色衬得寂寥森然。
苏若情最初不停翻涌的思绪消失殆尽,她敏锐的竖起耳朵,在没有异样后,烦躁的走到杂货间翻出杀虫剂,喷在各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