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了:“毕加索。”
毕加索(1881~1973)是当代西方最有创造性和影响最深远的艺术家,是20世纪最伟大的艺术天才,他的艺术生涯几乎贯穿其一生,作品风格丰富多样,后人用“毕加索永远是年轻的”的说法形容毕加索多变的艺术形式。史学上不得不把他浩繁的作品分为不同的时期——早年的“蓝色时期”、“粉红色时期”、盛年的“黑人时期”、“分析和综合立体主义时期”(又称“立体主义时期”)、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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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现实主义时期”等等。
而这幅熨烫衣服的女人正是毕加索早期“蓝色时期”的作品,只是后来在德国军队的占领后消失了。虽然说毕加索是西班牙人,但是由于他的后半生几乎都是在法国巴黎度过的,所以大多数的法国人都把这位画家看作他们中的一员。
“哦,我的上帝,这一定是在做梦。”过于激动的迈克·西野画完了十字架后竟然面朝着梵蒂冈的方向跪了下来,之后开始了默默的祷告。
“看来你的礼物已经被上帝给征用了。”
脸色微红的张强只好一摊双手说道:“那我就做一把上帝好了。”
就在赵金娜准备好好看看张强究竟是怎么扮演上帝的时候,脚下的场景是突然一变,竟然来到了之前帮助迈克·西野复活的那个人的头顶上。一心想看张强笑话的赵金娜立即抗议道:“你这是在耍赖。”
张强故意咳嗽了一声,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适可而止方能显出上帝的神秘和缥缈来,要是真的现了真身的话,那就弄巧成拙了。”
赵金娜当然知道西方人的宗教信仰只是一种生活习惯,无所谓相信不相信的,尤其是在科学技术极度发达的今天,强大的天文望远镜所能看到的范围早已经超越了神话故事里的千里眼,而携带着核弹的洲际导弹的威力也丝毫不逊色于玄幻小说里的那些法宝。所以嘛!就算是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那个迈克·西野不大可能相信上帝,甚至还有可能被他利用。
这时,赵金娜就看见那人挥拳往空中打去,随后听见张强自言自语道:“这个家伙还真是警觉得很。”
赵金娜虽然没有看见什么,却猜到张强一定是在用某种不可见的东西试探那个人,有心和张强一争长短的她赶紧说道:“像这种诚实守信的人往往都是直男癌,只要你上前一问就行了。”
张强立即翻了一个白眼,因为赵金娜的言外之意是张强在玩心眼,只是这个玩的对象究竟是那个人还是赵金娜就有点模棱两可了。一向谨慎小心的张强还真的不敢坦白,毕竟这艘生物战舰可是牵扯到他的身家性命,到现在为止他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敢告诉,又怎么敢知会一个外人呢。
张强的心里不大好受,而站在生物战舰下面的陈昌也同样的不大好受,因为他明明从风声的异常里感觉到了有东西伸了下来,只是等到他挥拳打去的时候却落了一个空,这不禁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内功是不是倒退了。而就在他疑神疑鬼的时候,一个穿着旗袍的年轻女人竟然凭空出现在了身前,吓得他妈呀一声接连倒退了三大步方才稳住,随后颤抖着嗓音问道:“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看见对方是如此的失态,赵金娜这才醒悟到自己的出现方式太过奇异了,就算是她在遭遇到这种情况时也难免失态,所以她赶紧指着地上的影子用汉语,说道:“你知道鬼是没有影子的。”
她讲的居然是家乡话,这样的发现对于一个常年漂泊在外的陈昌来说甭提是多么的欣喜了,之前的惊吓立即被冲得烟消云散,哪怕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个女鬼也无所谓了。
陈昌抱拳问道:“不知道姑娘是哪里人?”
赵金娜微微一愣后也蹲身一福说道:“我本是宙光斯城人,现在东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