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
至于唐可可的爷爷已经过世,傅松没有关注,不过他记得好像是叫什么明亮、光明啥的。
谁知张老太太脸一黑:“果然是花满枝那个贱人,荷叶,你明天不准去。”
张荷叶一愣:“啊?为什么呀?”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说不准去,就是不准去。”老太太的脸更黑了。
张荷叶还想再说,傅松连忙拉拉她袖子。
一小时后。
趁着两人都出去的功夫,张荷叶对傅松道:“你怎么不让我问清楚?”
傅松看看远处的病房门,嘿嘿一笑:“问什么,难道你没发现你奶奶和那个花满枝有恩怨吗?”
“恩怨?什么恩怨?”
傅松道:“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的姓是随你奶奶吧?”
张荷叶点点头:“对啊!”
“那你爷爷姓什么?”
张荷叶有些无奈:“我问过我奶奶爷爷的事,但每次都会被她骂一顿,后来我就不敢再问了。
难道你有什么发现?”
傅松连忙道:“没有,我就随便问问。”
虽然这么说,他还是仔细的观察张荷叶脸庞。
之前傅松还有些奇怪,因为张荷叶和唐可可的容貌竟然有七分相似。
他一直觉得是巧合,现在看来,或许并非巧合那么简单。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