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下。
苦主们鱼贯而入!
进殿,扑通……一声跪在大堂内。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所告何事?”小川子站在大堂左上方的位置,大声的询问。
“草民张三,有冤要告,告那缺德的盗墓贼,挖了草民家的祖坟……”
“草民赵四,同样状告盗墓贼,挖了草民父亲的坟……”
“草民赵五……”
“草民马六……”
知府大堂内,苦主纷纷报上性命。一旁的顾景辰充当师爷,奋笔疾书。
“顾县令,都记下了吗?”
此刻的秦慕淮官威十足。
顾景辰朗声的回答,“大人,已经全部记下。”
闻言,秦慕淮大声的说道,“带被告。”
一声令下,昨晚被捉住的土匪,带着脚铐手镣,在顾时年的带领下,如糖葫芦似的,拉进大堂。
宽敞明亮的大堂,因为人数的陡增,显得有些拥挤。
站在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一眼认出了盗墓贼的身份。
“这……这怎么可能?带头的那个不是裴大善人吗?”
“对啊!怎么可能是裴大善人?他身后的不是掌管牢房的牢头吗?”
“你看,那不是回春堂的李大夫?”
“还有……那不是……”
一瞬间,堂外的百姓们,炸了锅。
每个人脸上都是同一个表情,包括大堂内的苦主们。
个个一脸的震惊,不可置信!
“大人,你搞错了吧?裴大善人怎么可能是盗墓贼?”
人群中有人提出质疑。
立马有人附和。
“对啊大人,李大夫多好的一个人,经常的免费给人看病,他怎么可能是盗墓贼?”
“是啊大人,裴大善人经常接济百姓,他怎么可能是盗墓贼?”
百姓们义愤填膺的质问秦慕淮。
这群土匪,好能耐啊!
苏卿墨和顾时年对视一眼。
秦慕淮用力的拍打惊堂木,“大家都安静!”
顾时年一脚踹在裴二牛的后退上,使其重重的跪在地上。
裴二牛心有不甘,怒视着顾时年,“大人,你得为草民作主,这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了草民,说草民是盗墓贼。”
“大人。草民本本分分的做人,做尽善事,大人你得为草民作主啊!”
裴二牛,高声含冤!一旁的牢头和李大夫有样学样。
秦慕淮气的太阳穴嘭嘭的响!
直接下了高堂,一脚踹在裴二牛的脸上。
“本官将你人账并获,你还敢喊冤?”
“还有你……”秦慕淮指着牢头,“枉费本官待你不薄,你趁机将本官保护在牢里的人,下尸毒水。”
“还有你……作为大夫,利用救人的职务,做伤天害理的事。”
“还你……”
“你……”
秦慕淮一一指着堂下的人说出他们的身份和罪行。
不得不说,鸡鸣山的土匪智商高啊,阳城各行各业都有他们的人,还个个都是百姓们心中的大好人。
苏卿墨听着秦慕淮的话,眼角看向一旁的骆归留。
小声的询问,“骆归留,秦慕淮这么好的口才,不像平时的他,这些话是你教他的吧?”
“他脑子不灵光,我怕你在场,传染给肚子里的孩子。”骆归留如实的回答。
“噗……”苏卿墨没忍住,笑出声。
看着口若悬河的秦慕淮,“那可真是要辛苦你了。能将他教成这样,实属不易。”
“确实不易。往后,有他的地方,